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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仁王雅治口腔泛著苦澀,若此虐心愛戀,是他如是年齡所無能承受的煎熬,想想亦即濃濃酸楚,揮散不去。

明日紡風搖首,輕接仁王雅治後話:“他們愛的剛剛好,不是嗎?”

是的,他們愛的剛剛好,不急不躁,不爭不搶,一概,恰到好處,僅此而已。仁王雅治蹲身而下,欲用抹布擦拭墓碑,發現墓碑很是乾淨,幾乎一塵不染。他對她會心一笑:“辛苦你了,天天都來祭拜。”

聞言,明日紡風沉默不語。和更紗失聯,長達兩年之久,紡風不知更紗身處哪裡,她知曉更紗必有難言之隱,唯替更紗儘儘孝道,身為至親,方能心安理得。紡風期待能同更紗重逢,她明白,這是不易,若能輕易尋到更紗,仁王雅治就不可能在此地久久佇立,不挪不動。明日紡風對待仁王雅治懷有別樣感覺,可以說是一見如故,或許全因更紗影響,思此,明日紡風笑顏逐開,他們可是堂姐弟啊,怎能不像?

仁王雅治察覺到來自明日紡風的視線,站起身來,悄然回應:“很像吧。”眼底徘徊著乾澀無比的疼痛:“我和她。”仁王雅治和更紗,也許他該喚她為仁王更紗,國三同班,接觸甚久,除了互相感到相仿,誰都沒往血緣關係方面猜想,矇在鼓裡,兜兜轉轉,時至今日,真相大白。仁王雅治不禁自嘲:“原來僅是血緣相吸,我差點就把這份感受誤認為是愛情了。”沒錯,只差分毫,幸好,更紗國三最後學期間斷曠課、消失,錯誤感情戛然停止,避免鑄成大忌,但卻後悔讓更紗從眼中形成一片飄渺,現在,再也無法重新找回。

“終有一天,更紗會回來的。”明日紡風踏上前去,伸出雙手拍拍仁王雅治側肩:“關西,大阪,是她的家。”剩下交給時間便可。

仁王雅治左手撐著單側頸項,指尖穿過後頸銀髮,目光落於墓碑,定格許久:“終有一天,到底是哪一天吶。”心境忽而漣漪激盪,半晌,平復:“許是夜空沒有星光的那一天。”夜空暗黑如墨,直至那刻,所有人們全都不會在意家族遺留歷史問題,無所保留接納並且寵愛更紗,仁王雅治衷心希望,屆時,更紗是全天下最為幸福的女孩子。然則,更紗未有出現,皆是空談、空想,形如謬論。

…………

……

他站的很遠,遠到明日紡風、仁王雅治足以發現不了存在,仁王雅治會出現在關西大阪,忍足謙也始料未及。雖是突如其來,但也不是防不勝防,隨著年齡增長,忍足謙也心智趨於成熟,稚嫩早已不在。忍足謙也曉得忍足侑士瞞了許多有關更紗訊息,不過忍足侑士忘記忍足謙也家族地位與其相仿,欲想瞞天過海,實際也難。仁王雅治身份,忍足謙也底細摸得透徹無比,另一方面同樣清楚更紗和鳩溪槿也有過正面接觸。

鳩溪槿也,或者說是二木亞槿,這個男人,實在可怕至極,而他,恨之入骨。弟控可怕,忍足謙也算是領教,更多時候,忍足謙也超級想扇忍足侑士一個巴掌,若非忍足侑士,更紗也許這輩子都不會與那個如同惡魔般的男人有所接觸。

忍足謙也轉身而過,緩步走下臺階,稍稍抬眼,夕陽餘光刺進雙眸,引起微疼,盈出薄液。忍足謙也愛過仁王更紗,愛過即是忘不了,放不下。耳畔隱約響起忍足侑士說過話語。

“更紗以為人妻,你又何必念念不忘。”

更紗。不是女友,不是妻子。只是同學,只是朋友。可,那句誓言,他絕不會忘記,也不會違背許諾。仿若回到更紗母親剛剛入土為安那刻,回到他一次又一次伸手攬抱,緊緊擁於懷中那刻,豈論歸屬與否,他會一直在她身邊,永遠。

墓園之外,忍足侑士倚靠跑車,等待忍足謙也走近。忍足謙也盯視忍足侑士,一望便知,定有要事。忍足謙也等著忍足侑士提音開口,忍足侑士亦是,最終,忍足侑士憋不下去,音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