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讓陳凱緊張,讓他緊張的事情只有一件,他看到了不久前也就是一小時前從他們邊上路過的一個商人。雖然對方駕駛在馬車上讓陳凱看的不太仔細,但是他那奇特的髮型卻是讓陳凱印象深刻。如同公**冠一樣的頭髮直豎在對方的腦袋上,看起來是那麼的奇怪。但是當陳凱在屍體堆裡看到他時,這個商人只剩下了腦袋,身體已經不知道被丟到了那裡。
陳凱在看到那個商人的瞬間就知道這條商路已經不安全了,並且可以說是非常危險。能夠在一小時內把一個商隊打劫完成,並且還一個不拉的全都幹掉,同時還能把馬路沖洗的異常乾淨,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的馬賊做的。哪怕那個商隊的人數只有不到10人,馬車才兩輛,但要知道那馬車上坐著的可有兩個法術導師,那可都是8階以上的冒險者。
現在那兩個曾經坐在馬車上向陳凱他們打招呼得法師同樣死在野地裡,並且還是死無全屍連塊遮羞布都沒有剩下。全身上下除了腦袋是完整的以外,幾乎沒有一塊好肉。
所以在看到那兩個法師以後,陳凱想都沒想直接拉起想發點死人財的費雲逃走了,在回到馬車邊上上瞬間架起修好的馬車,把其他人都趕進馬車裡快速的逃走。一路上不停的催促著其他人,讓他們不用姑息戰馬的體力,只要戰馬出現呼吸急促的情況就跟換馬匹。從卡帝亞斯到澤多野地,這近三十公里的路程,陳凱他們只花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不過卻換了六次戰馬。
“頭兒現在應該安全了吧?”費雲臉色發白的從馬車頂上爬下來對陳凱問道,這一路上他一直蹲趴在馬車頂上眼睛一刻不停的注視著周圍的環境,好幾次差點被飛馳的馬車給甩出去。要不是拉住馬車邊上的護欄,估計費雲現在已經是摔的只能躺在馬車車廂裡面了。
“不知道但是我總覺得有人在跟著我們”陳凱的眼睛警惕的看著四周,雖然他此刻和蘇星河他們一樣因為長時間駕車出現了一絲疲累,但是他還是努力的讓自己保持警惕。
事實上陳凱的警惕並不是沒有根據的,在距離他們近五公里的地方一大幫子馬賊正氣喘吁吁的催動著戰馬衝來。原本他們是打著埋伏的想法,想等陳凱他們停下馬車休息的時候再衝出來。但是他們放棄了馬車壞掉的那段時間以後,竟然發現已經找不到機會埋伏了,而陳凱他們則是發瘋似地催馬狂奔幾乎一刻都不停歇。
在這些馬賊準備追上來的時候,陳凱他們已經架著馬車衝出了不下五里,同時一路上不停的更換馬匹使得距離越拉越遠到現在已經拉開了近十里也就是五公里了。要知道戰馬畢竟不是汽車,它們會疲憊會死亡,一般來說普通的戰馬以低速奔跑的話大概能連續跑個十公里,高速狂奔的話最多也就五公里。那些馬賊的戰馬雖然優良,但也比不起陳凱他們身價豐厚,哪怕是不用拉爾它們這幾匹安第斯戰馬,光是其他種類的高階戰馬陳凱就有近十餘匹,都是從安卡哈倫那次戰鬥中繳獲的。
因此即使是一路不停的更換馬匹,陳凱他們還是能保持著高速和領先,把那些馬賊甩的不知道去哪裡了。同時這也是這一路過來費雲幾乎沒有發現危險的原因,那些馬賊都不知道被甩到哪裡了去了,怎麼可能看得到人。
“還是小心點吧天知道那些傢伙是不是衝著我們來的?”蘇星河躺在馬車的椅子上不停的喘著氣,他此刻的狀態比那幾匹拉車的馬好不到哪裡去。
“我覺得你那句是不是基本上可以去掉,到現在為止好像遇到的敵人都是衝著我們,不對是衝著水哥來的,天知道我們負責運送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關於大地權杖的哪怕一絲線索,即使是大地神殿裡也沒有這東西的記錄”趙鐵柱說完以後就朝著自己的嘴巴里倒了一口清水,冰冷的清水迅速的驅散了他胸口的燥熱讓他的心情得以平復。
“是啊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