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許飛聽到對方的話語輕輕的鬆了口氣,當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一個籃子裡,如果無法走通卡佩羅宰相的路途,許飛就要自己想辦法回到伯克納鎮。許飛可不認為外面那些傢伙會讓他輕鬆的離開宰相府,也許他們不會守在大門口,但是他們絕對會在許飛走到路口的時候把他抓起來。
當許飛呆在宰相府的時候。蘇星河他們則繼續在領主府內努力讓馬克拉杜普賽這個老頭張嘴。畢竟這已經是陳凱戰死以後的第四天了。如果還不能把馬克拉的嘴巴撬開,那麼搞不好用不了多久安弗洛斯伯爵的手下就要來了。
“老頭!你到底說不說!不要以為你現在不說我們就拿你沒有辦法?!”費雲紅著眼睛握著手中的電擊器。而他的眼前則是不斷在地上抽搐的老管家馬克拉?杜普賽。
費雲非常清楚自己的行為絕對會增加罪惡值,但是他更加清楚如果自己不從這個老頭嘴裡把口供掏出來他們絕對不會好過。可惜哪怕他們把原本逼供,變成了現在這種近乎於刑訊的方式也無法讓這個老頭張嘴說話。在其他人看來馬克拉這個老頭雖然色了一些,但是這個骨頭的確很硬。
“怎麼辦?老蘇這傢伙還是不鬆口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動刑嗎?”趙鐵柱拉開想要繼續給馬克拉電擊的費雲,然後對著蘇星河說道。此刻蘇星河臉色也很難看,雖然他們已經連續審訊了近兩個小時了,可是這個老頭還是不鬆口。最為重要的是從許飛傳遞回來的訊息裡,另一個讓他們感到焦慮的事情就是如果被那些貴族們把伯克納鎮領地搶走了該怎麼辦。
“繼續審訊!如果他再不說那麼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蘇星河咬了咬牙狠狠的說道,他此刻望向馬克拉的眼神已經彷彿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了。
“知道了!不過老蘇如果動肉刑會不會有問題啊!”關羽看著在地上抽搐的馬克拉,他的心裡閃過一絲不忍。實際上包括蘇星河費雲他們在內在用電擊器的時候都不怎麼忍心。畢竟馬克拉怎麼說也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了,尊老愛幼的思想美德幾乎在傳統東方文化中佔據著非常重要的地位。每一次使用電擊器,對他們都是一次良心的拷問,最後他們都是自我催眠把馬克拉當做一個npc而不是來對待。
“有問題也要動!陳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上來!我們現在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先把那位親王的事情擺平了,只要擺平這件事情就可以獲得那位安弗洛斯伯爵親王的諒解,然後拜託他從中周旋拖延那些貴族確定新領主的時間!”蘇星河說完這些的時候用眼睛狠狠的看了下地上馬克拉?杜普賽,他可以確信此刻馬克拉的身體並不是因為電擊而顫抖,而是因為他的話語。因為此刻蘇星河話語無疑是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無論如何蘇星河他們都要撬開他的嘴。
“好!那就努力把這個老頭的嘴巴撬開!柱子把我在外面準備的東西全都給搬進來!等會我先給這個老頭鬆鬆下面,讓他知道什麼叫做菊花殘滿腚傷!”費雲聽到蘇星河的話語用極其邪惡的形象舔了舔自己的嘴巴,然後朝著地上的馬克拉露出了嘿嘿的笑容。此刻早已經被蘇星河那幾句話嚇得開始顫抖的馬克拉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可不是那些純潔的孩子自然知道什麼叫做菊花殘。
“老頭!你向裡面縮幹嘛!放心我會很輕的對待你的!”看著不斷向房間角落裡縮著的馬克拉,無論是費雲還是蘇星河他們的眼睛裡都露出了喜色,他們發現自己剛才的恐嚇竟然取得了一些效果。這是馬克拉第一次在他們面前露出恐懼的表情。同時他向角落裡瑟縮的動作也表示現在這個老頭已經開始恐懼了。
隨著一件件刑具開始被搬到地牢當中,馬克拉的眼中的恐懼越來越多因為他發現很多刑具他根本就沒有見到過,但是他可以確定這些刑具一定很要命。尤其是趙鐵柱和關羽一起抬進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