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的點點頭:“那欣榆媽媽,你還記得天賜嗎?”
“天賜?”欣榆皺眉,她不由轉頭看厲幕陽,“天賜是誰?”
“天賜我們的孩子,他今天要做一個手術,一會兒我們去看她。”厲幕陽將她拉到身邊說道。
“他為什麼要做手術?”欣榆一聽,猛的就很難過,“他會不會有危險,我要去看他。”
“別急,天賜沒事。”厲幕陽讓她坐下,“我們先吃完早餐,吃完早餐,再去看天賜。”
她還是有些不解,不過很柔順的喝著牛奶和三明治。吃完擦了一下嘴就對厲幕陽說:“我們現在就去看天賜,好不好?”
厲幕陽現在可以確定,即使她失去記憶,很多事情都忘記了,可是在她心底在意的事情,她還是下意識的記著的。他對展耀揚使了使眼色,意識是他自便。
天賜的手術是十點,現在正躺在房間。欣榆看著病房的天賜,有點呆呆的看他。她坐到天賜的病床前:“天賜,天賜?”
“媽媽?”天賜對她笑著,“媽媽,我不害怕,我很勇敢的,不怕做手術。”
“天賜真乖!”欣榆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著孩子就覺得親,看他這麼躺在病床上,心頭便是一陣陣的心酸。“天賜是最堅強的,媽媽對你有信心。”
“厲先生,我們得推厲少爺進手床室了。”護士此時進來,就連椰子都穿了醫生服,她要給厲幕陽從美國請來的醫生做助手。
厲幕陽抱著欣榆出去,再送天賜進手術室。天賜這會兒倒一直極樂觀,他臉上保持著笑容。
特別是青青跟著他到手術門口,還不忘跟他加油:“厲天賜,你要加油呀!”
天賜的手術時間特別的長,到了下午一點多才從手術室出來。白欣榆一直挨著厲幕陽坐著,纏著他讓他說一些跟天賜有關事情。
厲幕陽挑了一些鎖碎的事情說,之前那些痛苦分離,甚至是誤會分手絕口不提。
天賜的手術做的極成功,換了骨髓也沒有排斥反應,厲幕陽是真的鬆了口氣,總算是解一一塊心疼。
在欣榆在天賜的病房陪他的時候,厲幕陽叫來王惠香問欣榆的病情。
“我正讓人再請兩位國內頂級的中醫師來跟你一起合作,找到可以解醉生夢生的藥方。”厲幕陽說道。
“少爺!”
王惠香剛開口,厲幕陽打斷了她說道:“還是叫我的名字吧,媽。你是欣榆的母親,她是我的妻子。聽到你叫我少爺,不是很奇怪嗎?”
王惠香有幾分激動,看厲幕陽微笑著對自己,她極不自在的說:“小、小陽,我想說的是,就是有一天欣榆的毒解了,她也未必會恢復記憶。”
“她忘記了也好!”必竟他們的過去有太多太多的痛苦和不堪,他也不想欣榆再記起。“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她的身體能好起來。”
王惠香突然讀懂了厲幕陽的意思,她苦笑道:“還是得讓欣榆繼續吃我給她配的那劑藥,我換了兩劑配方,希望能讓欣榆好一些。”
厲幕陽點點頭,他從透明玻璃那邊看到天賜轉醒了,便穿著防菌服進去。
“天賜,傷口還疼嗎?”厲幕陽站在欣榆身後,輕輕的問道。
天賜聲音微微沙啞,青青很小心的拿著棉籤在他的唇上抹了一層水,讓他的嘴看上去不那麼幹。
“不疼的,爸爸。”天賜虛弱的笑了笑,“我知道醫生叔叔說,我的手術成功了,我可以做回一個正常的孩子了,是不是,爸爸。”
“是的,天賜。”厲幕陽對兒子笑笑,“天賜一直是最棒最勇敢的,爸爸一直都相信,你會平安的從手術室出來。”
天賜笑了,剛才青青在他下邊說媽媽生病了,可能會不記得他是誰。他是不信媽媽不會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