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蹲在一旁沉默不語。
他們的表情都有一絲猙獰,五官都有一絲扭曲。
江月看著他們,一臉納悶的說道:“你們怎麼都待在外面啊,一個個苦大仇深的,怎麼了這是?”
江森有氣無力地說道:“別提了,大家的腺體貼扛不住了,西薄雨那資訊素誰能受得了,我快疼死了。”
白望啞著嗓子說道:“血管裡好像有無數根針在扎我,虛擬小人踢我蛋的的時候都沒這麼疼。”
江月把腦後的長髮紮了起來,瞪著他們:“西薄雨在發燒呢,你們怎麼能把他一個人留在山洞裡,太粗心了吧?”
庫裡搖擺著火紅的頭髮嚷道:“我們是那種不講義氣的人嘛,實在是西薄雨的資訊素太厲害了,我們跟受刑一樣,真的堅持不住了。”
alpha的資訊素確實是bug級別的武器,江月搖搖頭,拿了一管水走進了山洞裡。
西薄雨還在發燒,江月拿著一節竹管給西薄雨喂水,其實這並不是竹子,庫裡也不知道這種植物叫什麼名字,大家就都叫它竹管。
山洞裡全是冰雪玫瑰味,比江月聞過的任何一款香水都要好聞。
西薄雨聽到腳步聲,暈暈乎乎地醒了過來,江月把竹管遞到西薄雨嘴邊,蹲在他面前問道:“怎麼樣,感到好一點了嗎?”
西薄雨強撐著睜開眼,他燒的越來越嚴重,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江月把他扶起來小心翼翼地給他喂水,西薄雨眨眨眼,虛弱無力地說道:“別用這種表情看著我,你是準備給我奔喪嗎?”
江月一臉愁容:“你燒的越來越嚴重了,搞得我很緊張,你以前多麼強壯的一alpha,都能跟我打的頭破血流,現在連喝水都需要人餵了。”
西薄雨喝了一口水,倚在牆壁上緩了緩,他微眯著眼睛,臉上潮紅未褪,後頸處的腺體貼已經脫落了,腺體暴露在外面,資訊素毫無阻礙地釋放出來。
江月的鼻子有點癢,她揉了揉鼻子,說道:“你的資訊素真好聞,我還是第一次聞到這麼濃郁的。”
她臉上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狹長深邃的灰色眼睛微眯著,甚至有一絲絲的陶醉。
西薄雨不太確定的問道:“你覺得我的資訊素很好聞?”
資訊素是比較私密的東西,但是大家都是alpha,同性之間沒有這麼多忌諱。
在江月的認知裡,和室友們談論資訊素就像在地球上與室友們談論無痕內褲和棉質內褲哪個更舒服一樣。
她並不知道,無論是a是b還是o,那怕是同一種性別的人也很少誇讚同性的資訊素。
說別人資訊素好聞,就等同於跟這個人告白或者調情。
江月點點頭,毫不吝嗇讚美的詞彙,很直白的說道:“你的資訊素比我聞過的所有香水都要好聞,讓人非常陶醉,每一次聞到我都醉醺醺的,好像喝了很多酒一樣。”
西薄雨咳了一聲,不著痕跡的岔開話題:“你去海里了?”
江月點頭:“僧帽水母都消失了,我就去海里看了看。”
她神神秘秘的湊近,故作神秘小聲說道:“你猜海里有什麼東西?”
西薄雨想了想:“是一隻巨大蟲子,像烏龜一樣?”
江月搖頭,豎起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猜錯了,再猜!”
西薄雨沉思了一會,說道:“難道是像鯨魚那樣的蟲子?”
江月又搖頭。
西薄雨說道:“那我猜不出來了。”
江月餵了他一口水,神色有些得意:“猜不到吧,海里是一顆樹!”
她張開雙臂開始比劃:“我下海的時候都被嚇住了,那棵樹真的好大好大,我都看不到它的盡頭在哪裡,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