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們了。
蕭公苦笑了一聲,在蝶韻腴的示意下說道:“既然你們一定要比這一場,那老朽就出題了。”
說到這,蕭公頓了頓,然後轉頭看了一眼嫵媚動人的蝶韻腴,接著道:“就以夫人為題吧,給她作一首詩如何?”
“隨意,本少才高八十八斗。一切都是手到擒來。”
羿鋒很臭屁的說道,讓四周的人有種圍攻他的慾望。小子,你等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在蕭公的指揮下,很快有侍女準備了筆墨交到個人的手中。
就在所有人埋頭揮墨的時候,羿鋒轉頭對著蝶韻腴說道,“我們先聊聊天麼?”
蝶韻腴愕然在原地,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對著羿鋒笑道:“你還有時間聊天?難道你真想自己跳河不成?”
羿鋒再次坐回了作為,給自己加滿了酒水,輕輕的抿了一口,淡淡的說道,“本少詩詞信手拈來。還用得了想嗎?!”
早已經習慣了羿鋒吹牛的蝶韻腴,也做到了羿鋒對面,輕輕的撥動了一下額頭的青絲,含笑的吐著清脆的聲音道:“那行啊。你想聊什麼?”
蝶韻腴的不經意流露出的風情,讓羿鋒喉嚨滾動了起來,他喝了一口酒掩飾自己的乾燥。
“我很想知道,姐姐你有沒有修煉媚術。”羿鋒定定的看著蝶韻腴問道,這是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蝶韻腴一呆,她馬上就笑了起來。如同一直花枝招展的蝴蝶,讓本來沉浸在作詩詞的眾人,一個個不由看的不由痴了,墨水滴在身上都不自知。
“你認為呢?”蝶韻腴好笑的看著羿鋒,滿臉的調侃。
羿鋒撇撇嘴,嘴角揚起一道邪魅的弧度:“我要是知道,我還問你嗎?你雖然不是我見過女人之內最漂亮的。但是卻是最撩火的。”
羿鋒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蝶韻腴充滿魅惑的身體上轉動,讓一旁的蕭公深吸了一口涼氣。這小子,還真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敢做。他要是知道,眼前的女人的身份,不知道還敢如此麼?!
蝶韻腴感覺自己的身軀被一道熾熱的目光給穿透過去,心底竟然難道的起了一絲羞意。她深吸了一口氣,甩掉這可笑的情緒:經歷過無數貪婪眼神的自己,怎麼會在一個少年面前其這種情緒。
“你有沒有修煉過麼?”羿鋒望著蝶韻腴,直直的望著蝶韻腴。
“咯咯……你瞭解的怎麼清楚做什麼?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嗎?”蝶韻腴看著羿鋒含笑說道。
羿鋒笑了笑說道:“當然有好處。而且是極其大的好處。”
如果,真有這種不留痕跡,連凌神決也無法抵擋的媚術。那絕對是個恐怖的存在。自己小心的同時,也可以叫老頭子打打這功法的主意。嘖嘖,老頭子最喜歡做這樣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這樣的媚術對自己有大用。
“你猜!”
蝶韻腴用處出了曾經讓無數男人死在這答案之下的一句話。
“呃……貌似你們女人都喜歡‘你猜’這兩個詞,然後把男人的腦細胞折磨致死。很強很邪惡。”羿鋒總結了一句。
“咯咯,這是女人的特權。不過,你還不擔心你的詩詞嗎?你看他們都快完成了。”
羿鋒滿不在乎的說道:“本少出口成髒,還用得了寫嗎?你要是告訴我你修煉媚術沒有,我可以多為你作幾首讚美詩。”
“咯咯……我可不是那種膚淺的女人。不要以為幾首讚美詩就被你迷倒。”蝶韻腴用著紅唇輕抿著說道,水滴滴的媚人至極。
“小子,你作好了沒有?要是沒有的話,磕頭認輸。我就放過你。”就在羿鋒準備對蝶韻腴說什麼的時候。陰柔男子的聲音猛地響起。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