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神嚎,真氣鼓盪,讓人不敢逼視。
至於他那邊的另外三個人,雖說每個人也有一兩件拿手的東西,但要說對付出塵,卻似乎都派不上大用場,所以就都不敢輕易拿出來獻醜。刑天和風清都是八劫散仙,但他倆已經看出來了,他們的功力對上出塵就什麼都算不上了。鶴怪現在只怕不拖他們的後腿就算好的了,雖說還有一件遁世天通在手裡,但要想跟出塵比法寶,她心裡也清楚,那隻能是班門弄斧,自取其辱了。
沒過多久,雙方都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先前蚩尤邊往寶刀中輸入能量心裡邊捉**,怎麼都覺得過分得罪了出塵不是一件好事:不管他現在修為怎麼樣,他是天生全靈,這一點似乎已經沒什麼疑問了;他是孫猴子的徒弟,那傢伙護短是出了名的,沒幾個人敢惹他也是毫無疑問的,而且後臺也硬;況且蚩尤也隱隱約約地聽說了些齊天大聖的秘密使命一類的傳聞,同樣知道他的徒弟也在其中有份——這樣的人物,要能不傷和氣地解決問題是再好也不過的了。而且他們現在手裡有豬八戒,如果他蚩尤敢殺了出塵,透過豬八戒,那猴子是一定會知道情況的。
就這樣,看看雙方都已經就緒了,蚩尤向前跨出一步說:“李道友,剛才我仔細想過了,你所說的借用靈牙一事也未嘗不可,但道友總得有一兩招讓我們大家信服才行。現在恰好貴我雙方各自四人,我們就比試四場,決一勝負如何?大家點到為止,絕不傷害人命。不過我們還是以純武力決勝為好,道友一方有些難登大雅之堂的功夫是不是以不施展為好?”
蚩尤的這一招不可謂不聰明。他知道自己一方只有自己最強,其他三人的修為功力都差得遠,而且對方狡猾多端,萬一那個雷囧——他也不知道雷囧怎麼突然變成了出塵那邊的人了——使出了媚功,只怕自己幾個人也不容易抵擋。因此,如果真的是一場混戰,自己這方的勝算實在不大。但現在他想出了比武決勝這麼一招,則對方功力以出塵為最強,其他的似乎都不過爾爾;那個雷囧雖說是異世靈嬰,但看上去只有媚功驚人,其他的未必有多少真本事,自己先用“難登大雅之堂”把她的媚功擠兌住了,應該就沒啥作為了。那個元嬰雖說應該知道的和出塵一樣多,但他沒有肉身,能有多大本領?同時他也看出了鳳凌這個神器偏重於煉器,因此不相信她在武力方面能有太出格的本事。
蚩尤當然也分析了自己這邊的實力。鶴怪雖說弱些,但也有渡劫中期修為,她的遁世天通拿出來,應付對方最弱的應該不成問題。刑天和風清雖說對上出塵是有敗無勝,但換了對方哪個人都有勝算;然後就是自己跟出塵,雖說對方戰勝了豬八戒,但究竟怎麼贏的自己沒看到,可能有偶然因素,因此自己至少一搏之力還是有的。如此算來,總成績獲勝的可能極大——蚩尤這樣的計算,知己方面還算可以,但知彼這方面可就差得多了。
聽了蚩尤的話,出塵回頭一看,只見雷囧、元塵、鳳凌三人個個躍躍欲試的樣子,馬上對蚩尤笑著說:“既然道友有如此雅興,我們就劃出道來,比試一番又有何妨?”
蚩尤一聽心中大喜:哈哈,你還是年輕氣盛,經不得一激,這不馬上就著了我的道了?不過他還是害怕雷囧的媚功,所以就把話說明白了:“李道友,你看我剛才的提議如何?啊,就是我們還是以純武力決勝,難登大雅之堂的功夫不加施展,你看怎麼樣?”
這話一出口,雷囧就覺得有些臉紅。但出塵知道她在元塵在場時根本不想使用媚功,這條規定實際上對本方實力並無影響,於是點頭笑道:“沒問題,就依道友,雙方人員一概不用媚功好了。大家點到為止,不傷和氣。”
蚩尤正要同意,身後的風清突然向他傳音,把個蚩尤聽得臉上一變,馬上對出塵說:“我聽說神州自古以來就有‘田忌賽馬’一說,所以我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