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幫你衝電話費,也故意把號碼按錯了。”崔顯鳳笑了笑,說道。
“我媽就跟我叔叔商量,讓她在我家過一夜。我叔叔第二天也剛好要加班,所以也就同意了。誰知第二天一早,她就來找我要玩具兔。我沒給,她就裝病了。她告訴我媽,身上疼。我媽問哪兒疼,她一會兒指著手臂說這兒,一會兒指著肩膀說那兒,指出了七八個部位。嚇得我媽馬上要帶她到樓下的診所去看病,她說她好害怕呢。偏要帶著我的玩具兔去看病,我媽就命令我把玩具兔過戶到她手裡了。在醫生面前,她仍是那樣,把醫生也搞得暈頭轉向。那醫生當時說的一句話,我一直記得。他說:說句實在話,這樣的病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過呢。那可是個老醫生啊,呵呵。硬是被她給忽悠了。”顏拯清繼續講著。
“她不怕打針啊?”姚感問道。
“怕啊,不過我媽只喜歡去看中醫,抓些草藥煎服。”顏拯清解釋道。
大家都笑。
“叮……”客廳裡的電話鈴響了。
崔顯鳳接電話。
“一會兒送晚餐來。”接完電話,崔顯鳳公佈內容。
“在現如今,我最怕在外面吃飯了。”姚感說道。
“的確,不安全食品太多了。”顏拯清深有同感。
“把這兒當成家就不會那麼想了,我每星期在這兒吃五天以上。”崔顯鳳用自己的實踐說話。
“你當然健康了。我是說外面的食品不安全,其實我早就把這兒當成自己的家了啊。”顏拯清忙向崔顯鳳解釋。
“那是他們沒人請吃,所以這麼說的。”顏君墨對姚感說:“我請你吃飯,你去不去。”
“當然去了。不過,看樣子只能在夢裡接受你的邀請了。”姚感回答。
“等會的食物是特意為你們配置的,這樣好做夢。”崔顯鳳說道。
“啊,我感覺自己徹底變成了一個實驗品了。”顏君墨說道。
“你屬鼠?”姚感問顏君墨,他想說研究所裡都是用老鼠來做實驗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呢,學過《周易》?”顏君墨顯然會錯了意,她驚訝姚感知道自己的屬相。
“小白鼠不就是用來作實驗品的嗎?”姚感笑著回答,他沒想到自己隨便開個玩笑竟然就成了真。
“你耍我。”顏君墨氣紅了臉,對姚感說:“說,你屬什麼?”
“你猜?”姚感反問道。
“如果你不說,那你今天就別想做實驗品了。”顏君墨恨恨地說道。
“拜託了,我說。”姚感知道顏君墨是個敢說敢做的角色,連忙說:“屬兔。”
“不信。”顏君墨覺得姚感是在信口雌黃。
“本來就是啊。”姚感急了。
“拿不出證據就不信。嘿嘿,你就別打算做夢了。”顏君墨得意地笑了。
“如果我拿出證據來,你又怎麼說呢?”姚感下圈套。
“我請客。”顏君墨覺得姚感不可能帶有什麼相關證據,她繼續說:“不過,證據可不能有水分的啊。”
“那當然了。”姚感邊說邊拿出了身份證。
“你還真帶了啊。”顏君墨覺得姚感特有意思。
“請驗明正身。”姚感說道。
“的確是。”顏君墨邊看邊說:“你怎麼會帶著身份證來呢,是不是經常被警察盤問啊?”
“別瞎說人家。”這時,顏拯清岔了一句嘴。
“你帶了身份證嗎?”顏君墨問堂哥。
“沒有。”顏拯清回答。他在這個城市裡行走從沒帶過身份證,除了十年前到派出所辦理身份證時攜帶過一次之外。
“你呢?”顏君墨又問崔顯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