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買花的?”正走著,秦勤忽然很嚴肅地問道。
“當然有了,我去碼頭搬運貨物的呢。”顏拯清趕緊解釋。
“你受得了嗎?吃過飯了沒有?”秦勤問道。
“當然吃了啊。”顏拯清納悶:“飯是人家發給的,活兒比較輕鬆。”
“那就好。不過,以後別買花了。”聽顏拯清這麼一說,秦勤放心了。她怕顏拯清省下飯錢去買花,空著肚子玩爛漫。
“下次我把吃的帶回來給你審查。”顏拯清開玩笑。
“你吃飽就可以了。”秦勤說道。
“我們走這邊。”再往前走就要經過老人和他的義子的屋子了,顏拯清想從另一邊走。
“你去哪兒弄來的衣服?”顏拯清一轉身,剛放下心來的秦勤又把心提高了。剛才由於光線比較暗,所以沒看清顏拯清的衣服。可是現在一看,秦勤不由大吃一驚。憑著搬運所得的收入來估算,顏拯清是絕對沒錢買這身衣服的。
“這是別人送的。”顏拯清回答。
“那你怎麼就不敢走那邊的呢?”秦勤不放過任何疑點。
“我們先從這邊過去,等會我給你說。”顏拯清說道。
“不行,現在必須說清楚。”秦勤堅持。
“好吧。看樣子有你在我身旁,我是不可能犯錯的了。這身衣服可是正規渠道得來的。”顏拯清把在碼頭給乞丐寫歌,到兩個西裝革履的化裝乞丐請自己去酒店吃飯,酒店服務員不讓自己進門,所以兩個化裝乞丐給自己買了衣服。可是自己知道了對方的真實身份後,就匆匆離開了那兒。之後,又遇到了老人,還看到了他的義子等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他更需要這個工作。”秦勤說道。
“不知他現在在哪兒打工呢?可惜剛才忘記了問他的義父了。”顏拯清帶秦勤從另外一邊走。
“應該沒地方去,今天還交錢來拾垃圾呢。”秦勤覺得對不住那義子。
兩人邊說邊走,很快就來到了所租的房子。
“讓我聽聽你給那乞丐寫的歌。”秦勤走進屋子,開啟燈。
“關了燈比較有唱歌的感覺。”顏拯清覺得有些熱,他把外衣脫了,開始醞釀感情。
“夜半歌聲啊。”秦勤邊笑邊關燈。
顏拯清穿著白襯衣在黑夜裡顯得很明顯。他開始唱歌了,歌聲裡充滿了哀怨。秦勤的笑容漸漸被歌聲所侵蝕,她的眼睛像是兩個裝滿了水的湖泊,即將溢位了眼簾……
一陣極不協調的響聲突然而至,打破了屋裡的所有悲傷情緒。毫無疑問,有人闖進了屋子!
“啊!”秦勤被嚇呆了。
“誰?”從歌聲裡清醒過來的顏拯清撲向入侵者,欲擒拿該不速之客。
“別出聲,是我。”見勢不妙,對方急忙出聲。
“介子哥!”秦勤驚訝,她準備開燈:“怎麼回事?”
“啊,這是怎麼回事?”已經攔腰抱住了介子的顏拯清愣住了。
“別開燈!”介子顯得很焦急:“有人在追我。”
紛亂的腳步聲朝這邊靠近,三人屏息。直到腳步聲過屋門而不入,匆匆消失在夜幕中。
“介子哥,發生什麼事了,他們為什麼追你?”有驚無險,秦勤準備開燈。
“別開燈了,你不用知道那麼多。”介子碰到了桌子上的一個茶杯,他拿起杯子一飲而盡。但是喝的急了,嗆得他咳了幾聲嗽。
“介子哥,我……”秦勤欲說還休。
“有話快說。”看樣子,介子打算離開屋子。
“我不想幹了,你把那位置讓給原來的那人吧。”秦勤話一出口,顏拯清和介子都感到突然。
“他敢來威脅你?”介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