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哀怨地看著我。“阿柯……你怎麼會知道?”我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沒可能啊,雖然炎傾的房間在六樓,妖孽的房間在五樓……可是不是有隔音壁嗎?“幻族的聽力極好,即使有隔音壁,若是我想聽便聽得到。”我黑線掛下兩根,“你為什麼……要聽……”
阿柯頓時紅了臉,一雙深黑色的眸子泛起了水霧,“奴家最開始只是想確定娘子回來了……卻沒想到聽到……然後就想著乾脆比比看誰的叫聲更銷魂……誰知道竟然時間那麼長……嗚……娘子不公平!”妖孽猛地撲了過來,像八爪魚一樣纏住我,紫發甩了我一臉,哭得暢快淋漓……我黑線如瀑布般滑落。
比誰叫得銷魂……也只有你這隻妖孽會想這種事情啊!話說回來,雪族黑化果然彪悍,七次……-_-|||炎傾第一次就慘遭我的蹂躪,我果然……不是人啊不是人!(+﹏+)~給我塊豆腐讓我撞牆贖罪吧……阿門。“娘子,奴家不依!!為什麼奴家只有三次,奴家要更多,比炎傾還要多多的!”房間詭異地安靜……我眼瞅著對面那幾位老婆們紛紛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痛苦表情。
“乖,不要鬧……昨天是因為我誤會炎傾要離開了,心情不好才會那樣……”我摸著妖孽的後背安撫道。妖孽突然震了一下,抬起絕美的臉,眼睛凝視著我,突然唰地燃起了希望的火光!他張了張嬌豔欲滴的唇,表情甚是可愛,“那奴家也要離家出走!!這樣娘子就會抱著奴家不放了!!”我正抽著嘴角時,一個溫潤的少年音再次傳來,“啊……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乾脆讓父王派我去邊境吧!”星洛站起身,一臉激動地看向我。
我痛苦地扶額,猛然想起一句話非常適合我現在的心境:我想,如果我有蛋,我肯定蛋疼……但是我沒有,所以我只能……頭疼。我輕嘆一口氣,“你們也瞧見我把炎傾欺負成什麼樣子了吧……為了避免這種事情再……”啪一聲,我的手被妖孽和衝過來的星洛一左一右地握住了,他們開心地望著我,異口同聲地說道,“娘子/魚魚,奴家/星洛也想要被這樣‘有愛’地欺負!”噗……我要吐血了。瑞拉和安琪兒已經在痛苦地憋氣,拼命地忍著笑了……而我,在終於將這兩隻M趕回原位後也只剩下半口氣了。
默默地望向最後兩位大人,我悲慼地開口道,“星耀,冰徹,你們倆……想問什麼就問吧……或者有什麼要說的話便直說。”我話音剛落,冰徹便直起身,銀髮柔軟地垂落下來,他墨色的眸子沒有任何波動,表情很淡然,“主人,日後心情不好的時候不要再去喝烈酒。”
平靜無波的語氣,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沒有懇求,沒有勸慰,更沒有責備……我有些呆滯地點了點頭……就這樣??冰徹腳步輕緩地走到我面前,微微抬起左手,素白的右手伸向左手的封印處……鞭子!!!!我的腦海中登時蹦出這兩個大字……身體猛地向後退了三步。
然而……冰徹卻從封印裡取出了……一條銀色的鎖鏈,華麗麗的,閃爍著光芒……一如那根可怕的鞭子。我愣在原地,思忖著冰徹是不是因為我跑去喝酒準備把鎖在落雪宮……冰徹去是拿起那條鏈子遞向我,一張清逸出塵的面癱臉波瀾不驚,他緩緩開口,“主人,你上次說要用鎖鏈責罰我,我已經準備好了。”我頓時冒汗……“冰徹啊,我不是說不用了嗎……而且已經懲罰過了。”我結結巴巴地開口。
冰徹墨色的瞳眸中閃過一絲波動,他收回鎖鏈,靜靜地看向我,依然面如表情,“好,那麼這根鎖鏈就用在合適的場合吧。主人再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時,我便用來把主人綁住,然後按照雷迪斯所說的……把主人【嗶——】了吧。”喂喂,不要用那麼面癱的臉說出如此勁爆的邪惡的話啊!還有啊,那個“【嗶——】了吧”的語氣是怎麼回事啊啊啊!
冰徹沒有被我抽搐的表情影響,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