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爪,大人物、大英雄自古都是這麼做事的。告訴我,是不是我的方式太愚蠢了,你一下子接受不了?要不然,我們就從今天開始,從當下開始,慢慢來?”
愛情讓人腳不沾地。束若悅秋雨之中,快步衝過去,從後面抱住了白軒逸。
白軒逸剛剛拂開,她便踉蹌一下差點摔倒在泥濘的湖岸上。白軒逸扶住了,她則順勢把身體很大一部分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兩隻胳膊牢牢地抓住他的一條胳膊,似乎只要他一撒手她便會像一條麵粉口袋似的癱倒在地上。
束若悅說:“軒逸,你跟我說實話,我是不是哪裡讓你特別失望了?你不會把我當成一個壞女孩吧?可你如果真的認為我壞得無可救藥了,那為什麼又要給我驚喜,哄我開心,那又是什麼?”
她手指的是白軒逸藥店的袋子裡,裝的“一桶”飲料。粉粉紫紫,龐大憨厚的體量,粘稠如粥的質感,可能用保溫飯盒來裝會更加合適一點。
白軒逸說道:“與你無關。”
這四個字,恐怕真的是一個臨界點。女性的重要品質之一,可能便是不講道理的天才直覺,束若悅忽然揚起一點笑來:“那是誰有關?何意羨嗎?”
白軒逸只要聽到這個名字,他的身體裡便湧出一股亂流,判斷不好這股亂流是多巴胺還是不好的物質。但他是一個自制能力極強的人,這種事情在他身上從不發生,何意羨,僅僅三個字,卻至於讓他心慌出汗。但是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一切像浮沉的海水。
“我真的不傻,我說對了!是嗎?我就知道,那天庭審,我一個外行人都知道應該把焦點放在法官身上,而不是對面的律師,你和那個律師之間有過什麼吧!你為了他,白軒逸檢察長,歷史性的敗訴呀……你也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也是,你們都喝了他灌的迷魂湯!魂不守舍?但是束仇在海上失蹤了那麼久,那何意羨,他問過一句束仇的死活嗎?軒逸,連你也心甘情願在他身邊做一隻連叫都不會叫的狗嗎?”
束若悅轉背離去,幾步就登上了自己的車。
白軒逸邁過去:“把話說清楚。”
束若悅使勁忍著:“怎麼呀,現在想聽我說話了?我是不是還要濃墨重彩地以何意羨為話題,作為拉近和你距離的橋樑?遲了,軒逸!一個不保值、直線掉價的花瓶和一個心如明鏡的合作伙伴,瞎子也知道如何抉擇,但是你不知道!你想還留我?你知道我的好了,你怕我傷心?告訴你,我無所謂,我真的無所謂!”
束若悅的車,幾乎與何意羨的車擦身而過。何意羨對於他們倆看得一清二楚,反之則不然。
這時的何意羨坐在駕駛座上,手肘撐著方向盤,情不自禁地把兩隻手支撐為一個三角形,把面孔掩藏到了裡面。發出一點帶了爆破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