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你的女友在哪裡?叫她來幫忙呵。”
朱明?她忙她自己的還來不及,我每天去看她,她總是叫我看她的畫,朱明現在是我惟一的安慰,為她而失去了琪琪,我並沒有讓她知道。
我天天去看她的人,不是看她的畫,她的情況良好,只是有少許緊張,菸酒全戒掉了,體重略有增加,她還是那麼熱愛藝術,與我一說可以說上一兩個小時,她現在是樂觀的人,愉快的,我常常被她感染到,坐在地下陪她吃芝士夾麵包,喝果汁。
畫是她的一切,現在沒有不想與她結婚但樂意批評她的男人,現在她有一個好朋友,現在她恢復了健康。
但是她這一次所畫的我一張也看不懂,那些畫的顏色是細膩的,沒有特別的技巧,調子很黯淡,一組組的圖案,人們所稱的抽象畫。
我記得她以前畫的都是寫實的作品。
朱明解釋,“如果你仔細看,還是同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