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眼鏡兒怎麼可能如數家珍?
他又被黑咒語給附體了?
但眼鏡兒除了連蹦帶跳的吟誦,好像也沒有其它的反應,我心裡覺得不對勁,一時間也拿他沒辦法。
就在這時候,我突然想起徐金忠當時跟我講述的家族往事。徐金忠的太爺爺本來也就是個內地山村的村民,漢字都不認識幾個,但就在那次失蹤迴歸以後,就會背誦大段的誰也聽不懂的語音。
一想到這兒,我心裡咯噔一聲,頓時冒出了兩個字,伏藏。
眼鏡一直跟我在一塊,他沒有機會接觸別的東西,如果這真是伏藏的話,還是最高層次的識藏。
我的腦子一下子就亂了,本來現在的處境就不好,眼鏡又出現了這樣的意外,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再有什麼不正常或者過激的行為。
我腦門子上直冒冷汗,不過,根據徐金忠當時的描述,他太爺爺除了平時有點神經兮兮之外,並沒有什麼暴力傾向。
眼鏡連說帶跳的搞了半個多小時,我一直在旁邊看著,都覺得累,要是一直這樣下去,他遲早會虛脫,我就想上去先把他攔住再說。
就在我伸手要去抓眼鏡的時候,隨即又呆住了。
清亮的月光下,視野比較清晰而且開闊,我之前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眼鏡身上,等現在回過神,我才發現前方的景象,有種說不出的熟悉。
在幾十米之外,有 一座一座石頭堆成的小屋,這一次,我絕對不會看錯,那些小屋,已經先後見過兩次。
而且,在一座小屋旁邊,我看見了那兩隻醜陋不堪的怪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