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翅膀跳起來的樣子,想想好像從來都是他對著她又罵又指揮,這會兒反過來還挺稀奇……又忍不住想跟她再廢話兩句。
於是稍稍彎下腰,湊近她——
近到他的鼻尖幾乎都碰到她的,男人漆黑的瞳眸不容躲避地對視上她的眼:「哭過了?」
衛枝聞言一愣,不願讓他看,立刻偏開頭。
男人保持著彎著腰的姿勢,對著她擰開的側臉短暫地勾了勾唇,也沒逼著她再讓她上躥下跳,慢吞吞直起腰,說:「行,知道心疼師父了,沒枉費我忍著沒給你腿打斷的愛心。」
「……」
「希望以後你也多心疼心疼我,別再雪道上像個漏水的氣球似的氣人了。」
衛枝語塞。
強忍著沒頂嘴她哪來的本事心疼他。
半晌沒忍住,又問了句:「漏水的氣球是什麼?」
被提問的人掃了她一眼,認真地說:「小毛病多,這點毛病改了莫名其妙另一個之前沒有的毛病又出現,你自己說,像不像一個到處都是洞的漏水氣球?」
衛枝:「……」
衛枝:「你手是不是不疼了?」
思維那麼敏捷。
一點也不像有病痛在身的人。
她說著看了眼,掌心白色紗布部分的紅點越來越明顯,顯然是下層的血沁上來了……說不疼只能是放屁,那麼大個傷口,現在他連手都不能動彈一下。
「疼,」單崇說,「開車送我下山嗎?」
衛枝當然不會拒絕,但是她還是咬了咬下唇,不想坐實他那什麼「終於會疼師父」的說法,說的她像個白眼狼從來不體諒他似的……
那她這會兒就當個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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