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聰明,我開始討厭她了。”
我們倆津津有味地觀看電視劇裡別人的荒唐人生,偶爾討論,而一等電視劇結束,我就迫不及待地拉開和他的距離,站起來睏倦地伸了個懶腰,對他微笑道晚安:“有點困了,晚安。”
林白巖迷惑地望了我一眼,緊跟著站起來,無尾熊似的跟在我身後:“好,咱們早點睡。”
我訝異的停住轉身,指了指對面方向的樓梯,好心提醒:“你應該走那邊。”
面前清俊的男人卻扯開一絲無賴的笑,神情坦然自若,不說話,只是一臉期待地看著我,有所暗示。
我當然明白他想幹什麼,不過是昨晚得寸進尺沒有遭到我拒絕,今晚又動了壞心眼罷了,心裡頓時升騰起幾分厭惡,卻沒有表現在臉上,只是顧自回頭走到房門口說:“晚安,早點睡吧。”
然後砰一下,堅決的關上了房門,無言的表達著我的拒絕。
關上門的那一刻,疲憊的潮水瞬間湧來,乾澀的雙眼緊緊閉上,貼在門上的身體無聲滑下,我抱著膝蓋坐在地上,把頭埋進雙膝間,把自己縮在這一方小天地裡。
世人說戲子最假,皮笑肉不笑,演戲要惟妙惟肖,眼淚要說來就來,所以人說,戲子的眼淚和笑當不得真。
今晚做了回戲子,我卻真正體會皮笑肉不笑的難,縱使心裡排山倒海的憤怒呼之欲出,卻仍要沒事人似的對著他笑,笑得我腮幫子痛。
舞臺上的戲子在明媚的笑,其實心裡藏著淚吧。
抬頭迷茫地環視四周,然後視線定在那個視窗,想起他曾經擁我在懷裡,我們對著視窗相視一笑,讓我誤以為愛情它來了,我又無處可逃。
我站起來走到窗前,在窗子上看到一張被極大的憤怒佔據的臉,那是我的臉,一雙受傷的黑眼睛因為內心難以宣洩的情緒而錚亮無比。
我真想衝出去質問外面的男人,為什麼要這樣殘忍得對待我?如果四年前所做的一切全是出於所謂的兄弟之情,那麼四年以後他為什麼又寧可不要多年的兄弟之情,招惹我,要我交出我的心,怎麼可以有人如此矛盾?
39、38 。。。
別告訴我是出於愛,我受夠了這個字眼,我媽背叛我爸用的就是這個字眼,她口口聲聲找到了真愛,她要為自己而活;我爸愛我,卻撇下我獨自離開,永遠留給我一個晨曦中佝僂遠去的背影;師兄說莫愁我愛我,可是對不起,我們不能在一起。
每個愛我的人都在用的愛的名義毀滅、欺騙,我全身心地相信他們,依賴他們,可是結局又是怎樣呢?他們總有這樣那樣的理由走開,誰都沒有問我願不願意接受這樣的分別,誰都以為我足夠堅強,誰都希冀我理解。
可是我不理解,我有一千個一萬個不理解,我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被拋棄了一次又一次,我不明白承諾的幸福為什麼都沒有兌現,我不明白善意的欺騙到了最後為什麼只給我帶來眼淚。
推開窗,刺骨的冷風呼呼地灌了進來,外面的夜太黑太蕭瑟了,好像整個世界的中心只剩我一個人,我突然感到無盡的恐懼。
我吹著風,腦子裡驀然劃過一個念頭:如果不要愛情,我的生活就會安全了吧?
我的世界滿目瘡痍,我只是想單純而平靜的活著,我也許已經愛上你,可是已經無法再相信你,林白巖,你懂嗎?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大家,小愁子這文一定給大家添堵了,這文停更太久我不厚道了,實在是不成熟的表現,這裡給大家鞠躬賠禮道歉了~~~
嗯,嘗試寫小愁子這種文風,是我的一次自我挑戰,結果是我對自己很不滿意,是不是從頭矯情到尾哈?嘿嘿,這就對了,這文我唯一成功的一點就是,我成功地從頭矯情到尾了,多麼執拗的堅持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