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話,承認了,那他剛剛說的話完全可以說是醉話,那要是被說事後再談該怎麼辦?
他之所以裝醉,還不是酒壯慫人膽嗎?
別看譚明這樣,要說他怕誰,可能說不出所以然來,但要說他對誰說的話言聽計從……
也不能這麼說,只能說是不會去反抗,恐怕也就眼前這一個人了。
柳若馨不用談,再怎麼樣譚明也不會拒絕她,而對任晨晨,怎麼說呢?條件反射,有種上位者對下位者的支配感?
任晨晨是上位者。
說不出原因,但現實就是如此。
所以在這裡酒壯慫人膽用的一點也不冤。
可話又說回來,他要是說自己沒醉,那剛剛的舉動不就更傻逼嗎?
其實譚明也沒有意識到,自己陷入了思維誤區,哪個喝醉的人會說自己喝醉了?
換做是誰在這個問題前,他也只有一句話,“我沒醉!!”
但譚明顯然忘記了這點,不真實帶入,只為演而演,那他渾身就都是破綻。
“沒喝醉?”任晨晨笑了笑。
下一秒,無論如何譚明也沒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問了自己,推開?對,推開!!
下意識的,譚明雙手用力,將她推開。
“這樣啊。”
“姐,你……”譚明滿臉的不可置信。
“且就當你醉了吧。”任晨晨翹起二郎腿,“譚明,很早之前,我只當你是我身後的小跟班。”
“我叛逆過,胡鬧過,那時候感覺無論何時,你都在我身邊站著。”
“這話或許有點誇張,但小孩子的感情是最純潔的,那時候我真的把你當做弟弟。”
譚明沒有說話,這事情的發展怎麼越來越奇怪了?這是要做什麼?表白?她喜歡我?
不是吧?後宮文主角?為什麼會有這麼狗血的劇情?
譚明一度陷入自我懷疑,某種程度上,他甚至感覺身邊的女人個個不懷好意。
他的確什麼都沒做,但有些事情,不是你做了就有成果,也不是你沒做就毫無結果。
故事徐徐展開,任晨晨說了很多很多,大都是他們曾經的故事。
“那時候還小,覺得女人和女人才有個性,也或者是因為你的緣故,也不知道你有沒有察覺。”
“上學時候的你對異性一般都是敬而遠之,有時候很溫柔,有時候又很古板冷漠。”
“所以我和你說我是同性戀,卻沒想到你對我卸下了所有的防備。”
譚明一愣,是這樣嗎?不是他沒什麼女人緣嗎?
說實話,其實他也也想過早戀什麼的,但就是沒什麼合緣的女生啊。
任晨晨自嘲一笑,“入了社會後,我以為我們做不了朋友,因為學生和大人之間會有種莫名的隔閡,但你卻和往常一樣來找我玩。”
“哪怕我沒空理你,你也會屁顛屁顛的跟在我後面幫我的忙。”
譚明想起來了,就是那時候,他發現好像拒絕不了任晨晨的請求,或者說命令。
她從認識的時候就一副大姐頭的做派,後來入了社會,也給人一種酷酷的感覺。
然後,他就幫了她做了一些瑣事,偶爾和她聊聊天。
任晨晨繼續說到:“可能就是那時候,異樣的種子落在我心底,然後生長,枝葉延伸,開花結果。”
她的眼神瞟向柳若馨,“或者只能說開花,根本算不上結果。”
“你帶她來的那一天,我其實很難受,但也很快接受了現實,我比你大這麼多,的確不適合與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