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到她關切的目光心軟了下來,她的目光讓我想到了我媽,不知道她得知我墜樓的訊息她會怎麼樣?想著鼻頭不由一酸。
“怎麼了?是不是還疼?”她抬頭對著衝我跑來的丫環說:“去吧上好的玉脂膏拿來。”丫環應聲跑開。
硬生生扯出一絲笑容說:“我沒事。”左邊臉頰隨著抽/動又是一陣疼痛,剛剛那一巴掌可真是夠狠的啊。
站起來發現左腳膝蓋處一陣錐心的痛傳來,剛剛還可以走路,現在卻連用一點力都像肉被生生扯開一樣,我很倔,越是感到疼痛越是要去站直。
婦人顯然被我的舉動嚇到了,急急道:“舒兒,你腳有傷,不要亂動。”
取藥的丫環見狀跑上來:“小姐,大夫說您的腳折了,不能動力要好生休養,不然日後容易落下病根。”
婦人和丫環扶著我緩步來到床邊,坐在床上看著她們問:“你們是誰?我又是誰?現在是什麼朝代?”
剛落話婦人拉著我的手焦急問:“舒兒,你真不記得了嗎?我是你娘啊。”
“是啊小姐,夫人是小姐的娘,奴婢是小姐的丫環清兒啊。”
望著她們茫然搖搖頭,婦人再三確認我什麼都不知道後,顯然鬆了口氣道:“現在是鼎澈元朝,舒兒,你姓柳命舒,是當今相爺的次女。”說著她伸出手輕撫了撫我的頭,眼神露出的盡是疼愛,說:“你是這屆的秀女,沒被選進宮而被指給七王爺,在皇上指婚後又讓我們遷回遷丹城,途中經過亂石堆,你乘坐的馬車忽然脫落,你從馬車上摔下來,墜到深林裡。”說著婦人撩起衣角逝去眼角堆積的淚水又道:“幸好我的舒兒福大命大,雖不記得前事,但比陰陽相隔的好啊。”說完又嗚嗚哭起來。
鼎澈元朝?心裡倒吸一口冷氣,架空了,到了一個全然不知的國度……
聽著婦人的啼哭聲嘴角一歪不多說什麼,如果不是醒來時聽見“想讓整個柳家死無葬身之地。”和“我哪知道她為了葉子文做出這樣的傻事。”,她說的話我還信以為真呢。
感情是柳舒不想嫁而選擇殉情,這樣的女子該說什麼好呢?說好聽點就是痴情,說難聽點就是自私,為了自己的情感抗旨,不惜讓整個柳家來陪葬。
可能老天是不想讓柳家滅絕,不想看我這樣枉死,所以讓我重生在柳舒身上。
望著那細皮嫩肉的手背心有餘悸,只怕現在的都是假象,死亡的恐懼我已經體驗過一遍了,被那恐懼感吞噬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拼命想抓住一絲生機可怎麼都抓不住,最後只能不甘的死去……
皇室最不缺就明爭暗鬥、不惜手段,要真嫁給那個六王爺,估計我會死的比墜樓的下場還慘吧?
想著不由身體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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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風
半遮的窗外陽光明媚,緩步走到窗前把窗戶全部開啟,前所未有的新鮮空氣沁入心脾,沒有了遮擋,太陽光照射到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一下把霧霾的心情一掃而光,感覺好久沒曬過太陽,呼吸新鮮空氣了。
休養了幾個月了腿腳也好的差不多,雖然不能走的太急,不過出去散散步是沒問題的,這些日子一直躺在床上,沒有踏出房門一部,整個人都黴了……
“清兒。”興致一來,叫住正在忙裡忙外的清兒笑著說:“扶我出去走走。”
“小姐您的腿還沒好,大夫說了,您要好生歇息著。”清兒硬是把我扶到床邊不讓我出去。
原本骨折的膝蓋是沒有多大的問題,可柳宣淮那一巴掌摑的,不僅臉腫了好些天,就連膝蓋的病情也加重了不少,偏柳舒這副身體體弱多病,三天一小病六一天大病,幾次引起的發燒差點讓我再次見閻王,我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