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有一個蒲團,一箇中年道士正盤膝坐在蒲團上!
這中年道士身穿藍色道服,長相頗為英俊,同時還給人一種特別儒雅風流的感覺,這人正是東華祖師呂純陽,也是太上老君的入室弟子,在仙界之中赫赫有名的純陽祖師!
呂洞賓打量著愛徒,笑道:“清寒,你坐下來吧!到底是何事?看樣子你有些焦急啊?”
呂洞賓朝著地面一指,在他前方又出現了一個蒲團,清寒坐了下來,這才道:“師尊,弟子確實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您!不平不平似乎死在敵人的手中了!”
啊!
呂洞賓臉色劇變,道:“你說什麼?不平死了?這這怎麼可能?”
呂洞賓這幾個月來一直在太上老君面前聽道,昨天才剛剛離開太上老君坐前,心中正在回想太上老君講的那些大道,根本就沒有留心關注下界的事情。
當下呂洞賓左手拇指在食指和中指上輕輕點了點,呂洞賓深吸了一口氣,道:“不平他果然死在別人的手中了!”
呂洞賓的話中帶著深深的悲哀,接著他的臉上出現了一道怒氣,只聽他道:“竟然有人膽敢將不平殺死?難道他不知道不平是我的徒孫嗎?!仙界之中誰人有這個膽子?”
感覺到呂洞賓的怒氣,清寒嚇了一跳,他慌忙道:“師尊,殺死不平的是天庭的一個土地神,被這個土地殺死的還有廣明、青刀兩個師弟!”
哦!
呂洞賓微微一愣,接著怒道:“清寒,你竟然敢欺騙為師嗎?區區一個土地,有何本事殺死不平?更何況還有廣明和青刀,他們的實力在仙界也算是不錯的了!”
清寒慌忙解釋道:“師尊,弟子萬萬不敢欺騙你啊!殺死不平的確實是天庭的土地,那個土地是從人間飛昇而來的,他來到仙界不過區區幾十年,弟子實在想不通,他為何會有如此高的修為?”
啊!
呂洞賓此時也是一驚,他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當下他站起身來,滿臉怒氣的道:“你隨我去下界一趟,不管他是什麼人,殺死了不平就必須償命!”
你道呂洞賓為何如此憤怒,原來呂不平和呂洞賓的關係非比尋常,這呂不平實際上是呂洞賓的私生子!呂洞賓生性風流,數千年前在下界碰到一個女子,一夜風流之後這女子竟然懷了呂洞賓的骨肉,那就是呂不平了!呂洞賓又不便公然將呂不平帶到身邊,於是將呂不平交到了東華派之中,只是偶爾帶呂不平來太上老君之處聽道。
自己的私生子竟然被人殺死,呂洞賓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不過他畢竟修道無數年,此時雖然氣憤至極,但是還能控制住自己的神態。如果是一般的修真者,恐怕此時已經怒髮衝冠了!
呂洞賓和清寒來到了洞府門口,那兩個童子朝著呂洞賓行了一禮,呂洞賓理都不理。
待呂洞賓飛遠之後,一個童子道:“呂師叔今天似乎很不高興啊?我在這裡呆了數百年了,還從來沒有見到呂師叔這個樣子!”
另一個童子點了點頭,道:“難道是有人招惹了呂師叔不成?剛才清寒師兄來到這裡,定然是說了一些讓呂師叔不高興的事情,他這才怒氣衝衝的離開!”
呂洞賓飛了一陣,突然他眉頭微皺,停了下來,清寒問道:“師尊,怎麼了?”
呂洞賓沉默了片刻,道:“我將純陽寶劍送給了不平,現在不平被人殺死,純陽寶劍竟然也消失不見了!真是古怪!我竟然感應不到純陽寶劍的氣息了!”
呂洞賓思索了好一陣,想不通純陽寶劍能去了何處,他搖了搖頭,滿臉怒氣的道:“我們先去將那個薛凌雲殺了吧!膽敢殺死不平,我豈能放過他!我要讓他經受永生永世的折磨,只有這樣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呂洞賓的話中帶著無盡的怨恨,清寒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