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呂綺玲在張南的保護下離開,傅肜大可放開拳腳。 在飛羽之中,傅肜的武藝絕非最強,但他卻是最敢玩命的那一個! 面對賈華與谷利,傅肜渾然不懼,突然主動向門外殺出。 “想跑?給我追!” 傅肜同歸於盡的打法,令谷利心有餘悸,嘴上喊得歡實,實則並不敢主動追襲。 趁著對方不備,傅肜斬殺一人,隨即衝出客棧之外。 “別跑了,即便你們飛羽,面對這等困境,也只能找死。” 賈華冷笑不止,“剛才你若跟同伴一起離開,反而有機會活命!” 傅肜臉上同樣帶著笑容,只因手中多了一把長槍! “投降吧!敬你是條漢子,來我們白衣,呂蒙將軍絕不會虧待你!” 谷利趁機招降,遇到傅肜這種對手,最是讓人頭疼! 即便不死,也要脫層皮! 如果傅肜拼命,賈華和谷利都願意以招攬為主。 “吳狗!何有漢將軍降者!” 說罷,傅肜已然動手,雖然還是一人,但手中多了一把鐵槍,便足有千軍之力! 殺! 谷利和賈華從未想過,傅肜面對九死一生的困境,依舊會選擇動手! “大漢氣節,江東鼠輩豈能瞭解?” 傅肜鐵槍橫掃,將前來追擊的白衣刺客橫掃在地。 “痴人說夢!氣節有何用?” “如今士燮被吳侯策反,汝等留在合浦,只有死路一條!” “魏延自蒼梧趕來,最快也要半個月的時間!” 半個月,足以讓士燮和東吳援軍會面,甚至能夠動亂交州。 傅肜不為所動,槍槍搏命,絲毫不將自己的性命放在眼裡,更不會珍惜別人的性命! 唰! 谷利只是慢了半步,就差點被鐵槍刺穿! 好險! 谷利心中冷哼一聲,隨即示意白衣刺客後退。 “準備以弓弩射殺!” 賈華聞言,皺眉道:“我等本就以多欺少,如今還要以弓弩對敵?” 谷利不滿道:“怎麼?難道你要跟這瘋子搏命不成?” 一眾白衣刺客正欲動手,卻聽到合浦城外殺聲四起! “半個月?我大漢軍隊,又豈會用半個月才能趕來?” “滿打滿算,正好八日!” “破合浦,斬士燮!” 叛軍此時心存僥倖,根本沒有想到,魏延手下的軍隊,行軍能力太過強悍!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在魏延不吝錢財的鼓勵下,漢軍只用了八日,便成功趕到了合浦! 合浦守軍尚未反應過來,魏延已經命攻城錘開始猛砸城門! “莫要管此人!速速把守城門!” “合浦一旦失陷,你我此次白來一趟!” 賈華和谷利相視一眼,便著急前去幫忙守城。 白衣不再糾纏傅肜,即便殺死此人,也沒有鎮守合浦重要。 看著遠去的白衣,傅肜大笑道:“顧此失彼!白衣,不過爾爾!” …… 大殿之內。 士燮來回踱步,沒想到魏延速度如此之快! 彷彿一切都在漢中掌控之中,他的造反計劃,從始至終都更像是一個笑話! 怎會如此? “蜜酒何在?” 士燮滿腔怒火無處發洩,直接喊道:“速速將蜜酒呈上!” 眼看合浦被漢軍圍城,侍女們全都四散而逃。 唯有少數受過士燮恩義計程車兵,還在殊死抵抗。 大部分人全都逃離。 士燮如今更像是個孤家寡人,一旦魏延攻破合浦,士家即便不會被滿門抄斬,也別想再有崛起的機會。 “徐庶……他是故意讓我造反,找個正當理由,將士家連根拔起!” “好狠的心!徐元直,你早就知道我會造反!” “魏延,好生厲害,只需八日便能從蒼梧趕到合浦!” 士燮愈發冷靜,一名侍女端著蜜酒,緩緩向士燮走來。 “老夫早就該想清楚,有你們在,自打老夫與曹操、孫權二人聯絡,就一直暴露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吧?” 士燮癱軟在主座之上,看向前來的侍女。 “聽聞你已經有了身孕,我士燮何德何能,竟然能讓王世子夫人親自來殺?” 士燮冷漠地看向呂綺玲,“劉芒故意誘我造反,想將我士家連根拔起!” “你們劉家跟曹家、孫家沒什麼區別,全都是禽獸!” 面對士燮的謾罵,呂綺玲絲毫不在乎,而是將蜜酒放在其面前。 “世子給過你機會,只要你安分守己,你的子孫還能做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