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他愛的人就在身下,乖巧地任他擺佈,不會拒絕和反抗,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人發瘋。
“克勞德,我好想你……”他瘋狂地撫摸他的身體,小獅子的胸肌練得很好,線條分明,又不會像健美先生那樣過於結實,而且敏感度很好。只是刺激小肉粒也會發出好聽的悶哼,方嚴喜歡這聲音,於是更加賣力地吮吸。嘴裡的肉粒漸漸充血發硬,他用牙齒咬住,舌尖不停地舔,手也不閒著,很快握住克勞德的東西,技巧地撫弄。
在強烈的刺激下,他又扭動了一下,似乎是醒了,但還沒有完全清醒,依然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
他嘴裡亂七八糟地說著什麼,語氣含糊,聽不真切,卻用力抱住方嚴的頭,手指插到他的頭髮裡,似乎很喜歡這種愛撫。
這很奇妙,十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卻能讓人產生這麼大的反差。比如,過去的方嚴從來沒想過,克勞德作為承受方時無論反應還是表情都如此勾魂,讓他欲罷不能!
“小東西,馬上讓你成為我的人。”他難得激動,沙啞的聲音全因飽受情·欲的煎熬。
方嚴抽了一個枕頭,墊在克勞德身下,溫柔地開啟他的雙腿,仔細觀察那個地方。那裡的顏色不太深,有細細的褶皺,不是很漂亮,但很乾淨。入口處長著一些的絨毛,緊緊地閉合著,看樣子傑森沒有好好地開發這份寶藏。
這讓他很興奮!
他從抽屜裡翻出一隻護手霜,擠了很多在手上,俯□去低語:“乖孩子,你會喜歡的,我保證。”
他把冰冷的乳液握在手心,直到溫熱才塗上去,為了減輕小獅子的不適感。他儘量放輕動作,但異樣的觸感還是讓克勞德抖了一下。
他皺著眉頭晃動,試圖推開身上的人,並疑惑地問:“傑森?”
就算沒開燈,也應該感覺得出身上的人是誰,但他喝得太多,酒精麻痺了神經,錯把方嚴當成了傑森。他開始口齒不清地抱怨,嘀嘀咕咕地說了許多,語氣有些怨恨,但最終還是緊緊抱住身上的人,用雙腿環住他的腰。
他在求歡,這很好,但方嚴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不願意被當成任何人!
方嚴僵硬地愣在原地,痛苦和絕望席捲而來,讓他措手不及。他腦海中不斷回放過去的片段,那些他沒有好好珍惜的點點滴滴。
記得某一個仲夏的夜晚,天很熱,空調壞了……
方嚴在煩躁中無法入睡,而剛集訓完的克勞德活生生忍了二十天的分離,剛回家就黏上來要做那事。
他像大狗一樣湊上來,把渾身的熱氣帶到床上,不老實地動來動去,鬧得方嚴很煩,於是毫無回應地躺著。他的冷淡讓克勞德感到很不滿意,他開始抱怨,甚至有點生氣。
“都說小別勝新婚,為什麼我們分開這麼久卻沒有一點重逢的喜悅?我有時候真的很懷疑,你到底愛不愛我,我想你在乎沙發墊的時間都比我多!拜託,看我一眼就這麼難嗎?”他絮絮叨叨地抱怨了半夜,定力再好的人,也受不了這種持續的碎碎念。於是方嚴爆發了,他衝他大吼:“你沒看見空調壞了嗎,這麼熱的天不動都出汗,你還想怎麼樣?”
他很少這樣發怒,吼完之後兩人都有點尷尬,緘默持續了很久。
“睡吧。”最後是克勞德打破了沉默,翻身下床。
他要去哪?
心煩意亂的方嚴蜷在大床的一側,忽然感覺一陣涼風從背後吹來,不用回頭,也知道是那個笨蛋正在給他扇風。
“蠢貨!”他的語氣冰冷,但心是熱的。
“那喜歡天下第一大蠢貨的人也聰明不到哪裡去。”克勞德總是不正經,一邊扇風,一邊把邪惡的爪子伸過來,上下其手摸個不停:“嚴,你舒服了,我還難受呢……”
那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