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來,都不敢看許溫江的眼睛。
涼落啊涼落,你這是在幹什麼啊!你是……有夫之婦啊!
雖然這婚姻沒什麼……但……但她就是渾身不自在啊!
偏偏許溫江不容抗拒的摟著她:“很軟,涼落。”
現在的許溫江,哪裡還有半點溫潤如玉的模樣。唇角帶著笑,眼睛裡滿是得逞的笑意,抱著涼落,一點勁兒都不肯松。
好不容易才抱得美人歸,鬆手的才是傻子。
“你……鬆開。”涼落說話也變得軟綿綿的了,她從來沒有和其他的男人相處得這麼親密,除了席靳南。
許溫江的懷抱,像是避風的港灣,雖然溫暖,卻不能和心貼得更近。
反而是在席靳南懷裡,涼落有一種歸屬感,有一種明明知道是慢性毒藥,卻還是心甘情願的吃下去的感覺。
“不松。”許溫江聲音強硬,“好不容易才能夠這樣抱著你。”
“你……許溫江,你以前不會這樣耍賴的。”
“我剛剛說過了,我有很多面,你以後會慢慢看到。”
“鬆手。”涼落有些咬牙切齒。
在許溫江懷裡待得越久,她卻越是心慌意亂。
“不松。”許溫江說著,湊到她耳畔,激起涼落陣陣戰慄,“除非你答應和我在一起,我才鬆手。”
涼落蹙著眉尖,這下可怎麼辦才好?
她想了想,試圖站起來,往後仰了仰頭,想拉開一下距離,結果……
這不是把自己送上門去嗎?
一抬頭,許溫江的唇就覆了上來,再一次如羽毛一般輕輕的拂過她的唇。
涼落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是她第一次,除了席靳南之外,感受到第二個男人的懷抱和氣息。
她開始有些慌了:“許溫江,你……你……我我我……我還沒答應你,再……再說,我還是席靳南的妻子,你……”
涼落慌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許溫江倒也沒強迫她,只問了一句話:“你到底是愛他?還是怕他?”
涼落渾身一僵。
沒過五分鐘,涼落有些慌亂的從咖啡廳裡走出來,步履匆匆,神情有些慌張,徑直攔下計程車,揚長而去。
一時間原本熱鬧非凡的咖啡廳,只剩下許溫江一個人。
許溫江坐在位置上,看著涼落離開的地方,唇角微微揚起,神色卻是一派的諱莫如深。
幾天不見,涼落還是那個涼落,看上去,神色比之前更加抑鬱,但笑得更加沒心沒肺。於是,總給他一種她是在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想要得到涼落,只有讓她和席靳南離婚。
這一天……不遠了,許溫江篤定的想。
涼落坐在計程車上,正理著思緒,一言不發的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手機響了起來。
她以為是鬱晚安打過來的,連忙拿起。結果一看……是席靳南的電話。
哦,他知道找她了?
她才出來不過是一上午的時間,他打電話找她幹嘛?
他出去一晚上沒有回來,她也沒有找他。
不過……涼落看著響個不停的手機,又想起咖啡廳裡許溫江的舉動,她一下子有些心虛了。
涼落心虛得,都有些不敢直視手機螢幕上,席靳南的名字。
涼落是很想不接的,但是避免再次和他吵架,也為了告訴自己,不要心虛,所以她還是接了。
反正她和席靳南……已經達成了很好的共識,不是嗎?
再說了,他和唐雨芸一夜春宵,她……就不能和許溫江有身體接觸?
憑什麼啊?
這樣一想,涼落沒有剛剛那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