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軍隊中還在秘密的操練,執行著嚴格的保密措施,民間懂得皮毛的人都已經是鳳毛麟角了。
也正是這樣的制度,有效的防止了民間的動亂和人民的謀反。雲涼蒼當年在混亂中奪得王位,自然比別人更加用心的守護著這個江山,如此一來,只要他抓穩兵權,就沒有了後顧之憂。
“大言不慚!”一聲厲喝突然震天響起,於鏢頭寒聲喝道:“沈寨主是什麼人物,能被你這個紅口白牙的小子殺了,趕快讓路,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說罷猛地抽出了手中那把長長的戰刀,金刀立馬,頗有氣勢。
那男子斜眼看著於鏢頭,冷哼一身,身形抖動,霎時化作一縷殘影,迅速的向著於鏢頭衝來!
所有的人在瞬間齊聲驚呼!
昭南聖女眉頭一皺,一口鮮血頓時噴了出來!
於鏢頭眼睛一眨,只感覺一陣狂風掃過,那個穿著灰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就已經閃到了自己的面前。自己走鏢二十年,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身法,以前在大秦嶺見過快劍馮七的劍,就覺得世間不可能再有比這更快更狠的劍法了,可是這一刻,他卻突然認識到自己有多麼的鼠目寸光。在這樣的劍下,自己根本就沒有逃生的可能。
難怪連沈天望都不能倖免。生命的最後一刻於鏢頭這樣想著。
“叮!”
一聲金石碰撞的聲音陡然間響徹全場,出乎意料的那灰衣男子的長劍竟然在最後的關頭沒有碰到於鏢頭的胸口,反而不知是什麼原因,突然一聲脆響,前端的一段劍尖竟然在瞬間折斷!
一顆光華閃爍的明珠在半空中劃過璀璨的痕跡,那名灰衣男子眼睛驀然瞪的老大,抽劍後退,雙眼警惕的看著於鏢頭,沉聲說道:“原來於鏢頭是真人不露相,不知道是哪位的部下,怎麼會在江湖上討生活?”
於鏢頭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圈,聽到他的問話神情一時有些呆愣,可是畢竟是久在江湖上行走的人,遇到的風浪何其之多,當下冷冷的答道:“風遠揚風四爺是我們鏢局的當家,我於盛起就是風四爺的部下。”
灰衣男子頓時大怒,冷聲說道:“那就更不能留了!”突然暴喝一聲,閃身衝了上來,一道青芒瞬間暴起,那柄銀色的寶劍瞬時間挽出上千朵銀色的劍花,光華閃動,威勢驚人,好似一隻白色的蛟龍一般善法出奪目的光彩。
龍嘲風微微閉目,即便是坐在這馬車之中仍舊是感覺到那股凌厲的殺氣。即便驕傲如龍嘲風一時間也興起了愛才的念頭,這男子的手法不同於於鏢頭這些東勝的武林人士,而是地地道道的術法招術,不然也不會一出手就因為靈氣的四散而引發了昭南聖女體內的毒素。雖然他在術法上還剛剛入門,也沒有系統的心法,但是他卻巧妙的將這術法上的皮毛融合到劍術之中,創出自己獨特的快劍,這樣的人才,何其少有。龍嘲風相信若是他得到術法高手的指點,將來前途必定在青葉劍客之上。
可惜自己現在身負重任,看來就要平白的放過這個機會了。想到這裡,不由得嘆了口氣,手指間轉動著阿凌的幾顆淚珠,從簾子的縫隙中就打了出去。
只聽“叮叮”響聲不絕於耳,每一次都能在毫釐之間將灰衣男子的寶劍打偏,於鏢頭得了機會,手上長刀大開大合,威勢生猛,竟然幾個回合就將比他高明瞭不知多少倍的灰衣男子壓了下去。於鏢頭斗的興起,驀然長嘯一聲,操起戰刀對著回憶男子殺將而來!
又是一顆明珠打在灰衣男子的劍上,只聽叮的一聲,那劍瞬間折斷,不出半刻的時間,原本一尺九寸長的長劍竟然斷成了一隻短短的匕首,灰衣男子大驚,眉頭一皺,猛地就跳了出去。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