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珍聞言一愣,目光落在那封薄薄的信封上,神情複雜。
春華見她不說話,便把信封又往前遞了遞,繼續道:“奴婢剛才在門口遇見貝勒府的小廝,他將這封信交給奴婢,他還說貝勒爺幾天之後,就會返回京城。”
寶珍錯開目光,幾個月沒有隻言片語,這會卻突然寫了一封信來,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春華雙手攤開來,問道:“格格,您不想看看嗎?”
寶珍聞言,微微搖頭,只道:“我晚點再看,你先放著吧。”
春華有些猶豫,“格格,沒準兒,貝勒爺有什麼急事呢?您還是先看看吧。”
如果有什麼急事,應該傳口信才對,何必浪費紙墨寫信。
寶珍站起身來道:“額魯和託雷還在書房呢,我要先過去看看。你把信收好,晚點回來我再看。”
春華聞言,只好將信紙收進梳妝鏡前的首飾盒子裡面。
哈日查蓋再有幾天,就要滿十五歲了,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間,他都已經長成大人了。
寶珍過來書房時,他正在幫兩個弟弟練習寫毛筆字,他一手扶著額魯的手,一面提點他道:“這裡下筆不要太重,手不要僵住,手腕要靈活一點。”
額魯一直很聽這位哥哥的話,在他眼裡,哥哥似乎就像是代替了父親一般的存在。
託雷坐在旁邊,眼睛不時地往那邊看去,他在寺中曾經跟師傅學過認字讀書,每天,他還要抄寫經書算作功課,所以寫字寫的很好,並不需要旁人操心。
哈日查蓋見他寫得規整,不禁含笑誇讚道:“嗯,寫得不錯。”說完,還不忘撫了撫他的後腦勺,算作一種鼓勵。
託雷聞言笑了笑,看來對哥哥的誇讚很在意。
太子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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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禎推開她伸過來的手,因為自己起來的太急,頭上有些暈暈的痛,胃裡也湧起一陣火燒火燎的灼熱感。
完顏氏見狀,知道他是因為醉酒而難受,於是,放下溼毛巾,拿起事先備好的茶水,遞過去給他漱口。
胤禎將整碗清茶一飲而盡,只覺,自己的胃裡稍微好受了一點。用手支著腦袋,坐在床邊不言不語。
完顏氏見他這副垂頭喪氣的落魄模樣,暗自一遍一遍地重複告戒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她稍微沉吟了一下,方才開口道:“爺,身子要緊,往後不要再吃這麼多酒了。”
胤禎對她溫柔的態度,完全無動於衷,只把自己的貼身小廝,叫到跟前吩咐道:“扶我去書房。”
小廝聞言,略顯為難地瞄了一眼十四福晉,連連點頭,應了一聲是。
完顏氏板起臉,瞧著他晃晃悠悠地背影,暗暗握緊拳頭,就是不肯說出一句挽留他的軟話來。
她的陪嫁丫鬟見此,忍不住多嘴,在旁小聲道:“福晉,夫妻哪有隔夜仇,您還是去把貝勒爺留下吧。書房那種地方,怎麼能睡的舒服呢。”
完顏氏冷笑一聲,隨即坐回到座椅上,賭氣道:“他是貝勒爺,想歇哪裡就在哪裡,我才懶得操那份閒心。”
丫鬟繼續道:“福晉,奴婢說句不當講的話,這段時間,您跟貝勒爺的關係鬧得太僵了,每次見面都是不歡而散,這樣下去,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完顏氏用手勢打住,“我已經足夠讓著他了。為了一個不可能的女人,天知道,他要這樣糟蹋自己到什麼時候、”
足足有大半個月的時間,胤禎一直都獨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