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久一點,活得,也會久一點。這個嘛,好象是種什麼蠱,喜歡在人身體長著,大了,人的思想就變成它的思想了。”
異形?變種?永夜腦子裡第一時間浮起了這些名詞,讓月魄身體被一條蟲子佔據?她看了眼月魄,又看了看手裡的瓶子。燙手山竽似的扔給端王:“可怕,我不要。”
“我來!”端王握著瓶子慢慢走近月魄。
永夜看到月魄眼中流露出恐懼與絕望,額上掛滿冷汗嘴唇已被咬破,流出血來,仍一聲不吭。她下意識就喊了句:“不要傷害他。父王。”
端王回過頭,滿面怒意和傷痛,跨前兩步拾起鞭子對著永夜一鞭就抽了下去,永夜胸口瞬間湧來一股壓力,隨即是火辣辣的痛,她不是躲不過,而是沒想到端王會打她,一個趔趄被抽倒在地上。吃驚,懷疑,憤怒……情緒如潮水瞬間淹沒了她。
“別……”月魄大吃一驚,艱難的吐出一個字。
“住口!”端王回身又是一鞭,這鞭用了力,傷著了內腑,月魄張嘴噴出一口血,人軟軟的掛在空中。
端王扔了鞭子,走到永夜身前伸手去拉她,永夜一巴掌拍開。
“永夜……”端王見她眼中神色,心裡不禁有些後悔。
醉情於月
………【169。】………
“你想知道什麼?你想試探什麼?我在遊離谷在回魂哪兒,我當然認識他!你想知道的就是這個?!”永夜怒吼,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她還要怎樣?她都恨不得他多抽月魄幾鞭子了。只覺得一股痠痛在心裡翻攪,傷心莫名。
端王瞟了眼月魄,鼻子裡帶出一句含糊的話來:“這小子生得挺俊的……”
“關我屁事!”永夜衝口而出。
“你那麼緊張他!”
“在遊離谷他一直護著我,你以為在哪裡生存下去很容易?!這次也是因為李天佑才挾持我,他也沒傷我半點,我為什麼要讓他身體里長條什麼蟲子!”
端王臉色大變,厲聲喝道:“他知道你是女的?”
“他當我是兄弟!”永夜渾身的刺都豎了起來,吼出的聲音不比端王小。
端王瞧著永夜漲紅的臉,眼裡閃動的怒氣神色慢慢變得柔和起來,似放下了一個大包袱,笑著說:“早告訴父王不就得了,這個知恩圖報……也沒錯,只是……天佑明兒來提人,父王卻還得把人交出去。嗯,交出去,省得天佑不滿,刺殺皇子,可是死罪。嗯……給父王瞧瞧,打痛了沒?”
手才觸到永夜衣襟又回頭看了眼暈過去的月魄,手又縮了回來,喃喃道:“回頭去你母親哪兒瞧瞧,嗯?”
永夜半天沒回過神來,端王已揹著手悠悠然走了出去。
她顧不得細想,趕緊把月魄放了下來。見三條血印子紅得嚇人。她掀起月魄的衣裳從懷裡掏出傷藥往上敷,掌心貼著他緩緩注入內力。有用的藥一古腦全往他嘴裡塞,月魄牙咬得很緊,永夜提起水桶全澆了下去。
“咳——”月魄痛得醒了,見永夜板著臉站他面前,他虛弱的笑了笑,“你真夠狠的,又笨!反正我體內還有遊離谷的蠱毒,多一個又有什麼關係。痛麼?”
永夜搖了搖頭:“他捨不得打重了。”
“端王似乎知道你認得我。”月魄低聲說。
“嗯。”永夜給他處理著傷口,腦子裡開始回想端王的話,那意思是,李天佑要人,他得交,但是交出去了,就不管了。
永夜眼中露出驚喜,神情也放鬆了,嘿嘿笑道:“我想法子救你出去。”說著把傷藥扔給月魄,笑著去找端王。
屏退左右,端王妃伸手去解永夜的衣襟,永夜一把按住,閉了閉眼臉火燒似的熱了起來。她輕聲說了句:“我來。”
“你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