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農民也不能用樸實來形容了,說白了刁民兩字形容他們正合適。
別一提起來就認為一些弱勢群體都是不懂法的法盲,雖然他們不懂法,不過一個個的都還明白法不制眾的道里!聚集在一起就能幹出搶人東西的事情來。
貝海也沒有問警察怎麼樣,貝海甚至都不用去問,警察碰到這樣的事情哪裡有什麼辦法,至於說怎麼處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後只能是自認倒黴。
“人家老闆一聽這事情,東西一扔連合同也不幹了直接撂挑子不幹了。這事出的一開始鄉里縣裡還當個趣事說,後來連帶著有幾個談好投資條件的人家也都不來了!卜玉軍這裡前幾天見了一個人,人家一聽是咱們這縣的,直接就見了一面然後就沒有下文了”三叔說道。
貝海以為就沒下文了,誰知道三嬸這邊又說道:“現在縣裡壓鄉里,鄉里書記鄉廠都挺惱這事兒的,齊集書記村長在鄉里自然都沒落到好,然後村支書和村長這回去以後就是一頓收拾,反正想收拾你的法子多了去了!後面齊集的人還鬧上訪,幾輛托拉機礁沒出縣界邊上就被鄉長帶著一幫子人拖回來又是一頓收拾……”。
聽三叔三嬸這麼一嘮叨,貝海覺得這故事都能改一幾十集的電視劇了,要是給韓國人拍,說不準都能湊到上百集。
“這就沒一個人想到**的?”貝海聽了不由的一陣唏噓,農民搶人東西固然不對,不過鄉村幹部作風簡單粗爆那也是有目共睹的。
“講什麼法,把齊集那幫不要臉的王八糕子都抓起來都不為過!……”三叔還是挺氣憤的做為一個農民罕見的這一次站到了鄉鎮府這一邊。
說完對著貝海嘆了一口氣:“你要是真的打定了主意投點兒錢,還真是投在哪兒都不如自己家裡靠譜!要說這養魚的老闆還不就是吃虧在這點兒上?要是本地的人,就算是有人搶抄起扁擔來直接拍趴下幾個,就算是豁的出這個臉,誰還能為了幾條魚豁的出命去?”。
三叔話中的道理貝海都明白,而且貝海現在考慮這個事情就是投在卜家村這邊,也沒有想著往別的村子裡去,要是投別的村子貝海還真不如不投這個錢呢。別看你投之前有些人拍著胸口說這說那的,等著你錢一落地,那不知道怎麼開始折騰你呢。
雖然貝海不一定知道里面的彎彎繞,但是大體的情況還是瞭解的,這一點兒在社會上闖蕩過經歷過一些事的人都知道。有句老話不是說的好麼:物離鄉貴,人離鄉賤!在這個社會上很多時候本鄉本土的優勢決不可小視的。
三叔和三嬸自然不什麼聖人,小私心嘛總歸是有一點兒的。而且這樣的私心就算是對人言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貝海說的投資可是很大可能是三叔三嬸家能沾上好處的。聽到貝海有意思投資自然是想著要是好了給自家的孩子也謀個活兒乾乾,不光是離著家近而且老闆的性子自己也清楚,跟著貝海乾活家裡的孩子吃不了虧去。
心裡有這樣的打算,那自然的就要多說上這麼兩句。
“我也就是這麼一說,如果說要真是準備投的話,也要差不多一年以後的事情了”貝海笑了笑說道。
三人又湊著聊了一會兒說了兩句。
“東西都準備好了”三嬸望了一下院子裡的東西說道:“都給你搬車上去?”。
“那咱們就搬吧!”貝海一聽也沒什麼事兒了,這就把東西往車上搬唄。想要把東西搬到車上還要經過一道小推車的手續,因為村裡的路太窄車子開不進來,只得用小推車把這些東西推到村口麥場上去。
把東西都搬上了車子,還好這是大奧迪,雖說裡面時不時的冒出兩聲豬哼哼什麼的,不過好在裡面的空間大,這些東西還放的下。
“三叔三嬸,你們回去吧,我走了”貝海伸從車窗裡伸出了腦袋對著兩個揮了揮,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