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岸取消禁捕”。
聽了貝海這麼一說本尼和新井浩一頓時就不說話了,兩人自然是明的其中的道理,如果貝海說的是真的話那麼這麼幹就是典型的涸澤而漁了。
新井浩一決定繞開這個話題,剩下的事情自己可以私下裡再找本尼慢慢的繞。
“那晚上的時候到我家裡去。日本剛好有個藝妓表現團受邀到美國表演,我正好把她們請到了家裡來,怎麼樣晚上一起邊吃邊欣賞藝妓表演?”新井浩一對著貝海發出了邀請。
貝海聽了擺了下手說道:“下次吧!我這邊剛回來今天晚上想舒舒服服的早點兒躺到床上睡我的大頭覺去”。
說完轉頭對著本尼說道:“你幸苦一點兒。爭取今天晚上之前把船隊漁獲收入做出來,然後我讓我這邊的會計分別算出來船員的工資來。等著明天一發我就直飛回家去看我的孩子去,老實說飛機今天早上己經在波士頓等著我了”。
“這麼快就回去了?”本尼問道。對於加班算帳的事情本尼己經是習以為常了。每一次漁季結束的時候都要有這麼一次,最多二十四小時之內赫爾這人就要把水手們的工資交割清楚,對於這一點兒本尼這幾年下來己經是見怪不怪了。同樣早回去這事兒也一樣,本尼這邊也就是順口這麼一說,藉以表達一下不能跟自家的‘大搖錢樹’多呆的遺憾之情。至於是不是真的,那就另外一說了。
新井浩一這邊聽了又對著本尼問道:“你來不來?”。
本尼立刻擺手說道:“我想去,不過我法沒有時間,我要看著公司的會計師算帳呢”。
三人正在說著呢,門被推開了,伯頓這小子把腦袋伸了進來一看到三人在頓時有點兒不好意思。
“什麼事兒?”貝海問道。
伯頓把手中的一張一百美元的票子伸了過來:“傻蛋兄弟兩人的賭約,每人都有一張!”。
貝海一聽揮了下手說道:“算了,你自留著吧算是小費了!”。
“這怎麼行,我們每人都有一張的”伯頓直接走了兩步把錢往貝海的手中一塞,立刻轉頭就走掉了。
貝海只得笑了笑,把錢放進了口袋裡。收了錢下意識的沿著窗戶往碼頭上看了一眼。
這一眼望下去貝海不由的就出聲讚了一下:“這兩兄弟也算是個人物了!”。
只所以貝海這麼一說那是因為正在現在,這兄弟倆個在碼頭上臉上宣掛著笑呢,雖說老二的笑容有點兒勉強不過老大臉上的笑容就平和多了,顯得很大氣沒有因為這幾千美元有任何異樣。
新井浩一沿著貝海的目光看了一下,新井浩一這邊自然也知道打賭的事情。有人和箭號船長赫爾賭捕魚這事情只要是在格洛斯特就不會有人不知道。
“就他那點兒漁獲是想自取其辱麼?”新井浩一自也就是知道了結果,貝海這邊一艙半滿了這兄弟兩人一艙才將就著滿了呢。而且其中還有一大半的魚類是什麼劍旗魚。整個漁季這兄弟倆也沒有賺到赫爾半船魚的價值來。
本尼確說道:“老實說這兩布萊恩中的老大還是有點兒本事的,跟著他的水手今年收入在三到五萬美元不等。現在除了赫爾的船隊,他的船對於水手還是挺具有吸引力的,這位大布萊恩的捕魚水準在我看來甚至能和傑德相比,甚至可能更好一點兒。不得不說現在漁夫老的己經不成了!”說到了這裡本尼打趣的指了一下貝海:“赫爾三十,這位布萊恩也是三十左右,現在己經是年輕船長的天下啦”。
貝海聽了笑著搖了搖腦袋。
兩三這邊在船橋聊著天,和家人熱絡了一陣的水手也己經回到了甲板上和野馬的員工們一起開始把最後一船的漁獲運出艙。整個工作進行的有條不紊的所有的水手和野馬的員工都如同一個配合無間的整體,一條條閃著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