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出現了大批的明軍,他們對遵化城包圍了過來,我們沒有辦法啊!只能先先退回來,如果不退,恐怕我們這支人馬就要被明軍殲滅了。”桑科臺吉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桑噶臺吉,又看了看皇太極,一臉凝重的說道。
用力的一拍桌子,皇太極大聲的說道:“桑科,本貝勒走的時候怎麼和你說的,無論遵化城有什麼情況,你要第一時間讓本貝勒知道,千萬不要自作主張。你當時是怎麼答應本貝勒的?現在你居然這樣和我說,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你這是違抗軍令。來人,把桑科給我拉出去砍了!”
皇太極的話音剛落,帳篷外計程車卒便走了進來,桑科也猛地站起身子,口中大聲的喊道:“貝勒爺,事出突然,桑科也是沒有辦法!”一邊說著,桑科一邊將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大哥桑噶。
“貝勒爺,桑科這麼做確實不對,不過貝勒爺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晚了,就算殺了桑科也是於事無補。不如貝勒爺給桑噶一個面子,留下桑科這條命,讓他戴罪立功。”雖然桑噶是屬於扎魯特部的,可是此時全都是聽從皇太極的調遣。雖然扎魯特部和大金名義上是結盟,可是在這種力量不均等的情況下,也只能說是扎魯特部投靠了大金,這個主從關係不難理解。
其實皇太極的心裡也不想殺桑科,畢竟殺了桑科會影響大金和扎古特部的關係。在這個時候不能節外生枝,為了父汗的計劃,不能影響扎魯特部和大金的關係。況且自己現在深處險境,如果殺了桑科肯定會動搖軍心,也會影響自己和桑噶的關心。
略微沉吟了一下,皇太極沉聲說道:“既然桑噶臺吉為你求情,本貝勒就免了你的死罪,你的罪過本貝勒給你記著。以後你要戴罪立功,如果在犯錯了,本貝勒絕對不輕饒你。”
“謝貝勒爺!”桑科也知道皇太極不會殺自己,不過皇太極也要有一個態度,所以桑科表示的很是感激。對著皇太極施了一禮,恭敬的說道。
緩緩的點了點頭,皇太極沉聲說道:“坐回去吧!我現在商量一下怎麼辦!”
幾個人做好之後,皇太極將地圖拿了出來,看著自己的位置,皇太極輕輕的嘆了口氣。自己從遵化城這裡來,如果不出意外自然可以原路退回,無論是走龍井關,或者是大安口和洪山口,自己這些人都能安全的退回去。
可是現在遵化城被堵住了,自己這條回去的路被堵上了,現在皇太極想的是怎麼離開。既然明軍的援軍到了,那麼後面的援軍必將是一波接著一波的,自己如果現在不離開,恐怕這三萬人就走不了了。
在地圖上仔細的尋找著,皇太極的目光最終落到了一個地方,這裡就是喜峰口。喜峰口在三屯營的西北方,與龍井關和洪山口還有大安口一樣,都是長城上的關口。如果不走遵化這條路,自己能走的就只有喜峰口這一條路了。
不過有一點讓皇太極很高興,那就是出了喜峰口自己就跑到了林丹汗的後面,如果此時林丹汗已經出兵,自己肯定能撿一個大便宜。如果林丹汗沒有出兵,自己恐怕也是死路一條。
皺著眉頭在帳篷裡來回的踱步,皇太極覺得自己陷入了死地,回去打遵化皇太極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去喜峰口,三屯營的戚家軍恐怕不會讓自己這些人過去。不過皇太極還是決定去喜峰口,如果戚家軍出城攔截自己,自己剛好會會戚家軍。能夠消滅戚家軍,自己也算沒白來。
輕輕的敲打著地圖,皇太極沉聲說道:“去把陳良宇找來!”
時間不長陳良宇就走了進來,皇太極也沒有客氣,揮了揮手打斷了陳良宇的施禮,皇太極語氣頗為嚴肅的說道:“陳先生,喜峰口的守將是誰?”
略微沉吟了一下,陳良宇苦笑著說道:“喜峰口的守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