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小性命更重要的事情了。
緩緩的點了點頭。黨寒沉聲問道:“朝廷的通緝令你們都看到了吧?我們想問的就是這件事情!你們有沒有人見過那個人?或者你們知道誰最有嫌疑?”
馮天奎和另外一個人的心全都跌落谷底,完了,這次恐怕在劫難逃了。中間的李渾卻是鬆了一口氣,不過不知道說出來會怎麼樣,這些人會不會出爾反爾?
沉吟了一下,李渾遲疑著問道:“大人可是言而有信?”
聽到李渾的話,屋子裡的人全都面露喜色,無論是被綁著的,還是你黨寒和駱思恭。
用力的點了點頭,黨寒神情有些激動的說道:“自然是不會騙你們,我們可以用各種方法讓你們開口,用不著騙你們!快說!”
“大人,我見過那個人,他們就是跟著我的隊伍來到的張家口。不過並不是那一個人,而是三個人。不過他們進城之後就跑掉了,現在在哪裡小的並不知道。”李渾也沒有猶豫,這個時候只能賭一把,畢竟對方弄死自己實在太容易了。
“把他們都壓下去吧!讓他們和家屬住在一起,好吃好喝的招待著!”扶著椅子把手站了起來,駱思恭語氣輕緩的吩咐道。(未完待續……)
第三百零八章 不一樣的心思
“恭喜大人,事情終於有了些眉目了,大人真是神機妙算!”笑呵呵的來到駱思恭的身邊,黨寒對著駱思恭施了一禮,語氣中帶著恭維說道。
盯著黨寒看了一會兒,駱思恭笑著搖了搖頭,沉聲說道:“這麼多年了,你怎麼也學起拍馬屁了?拍我馬屁的人太多,不差你一個。”略微沉吟了一下,駱思恭輕輕的嘆了口氣,語氣頗為無奈的說道:“知道人在張家口,我們可以鬆一口氣了。可是如果抓不到人,事情就更加難辦了。”
目光閃閃的看著駱思恭,黨寒緩緩的跪倒了地上,以頭觸地卻沒有說話。
沒有去看黨寒,駱思恭不斷的撫弄著手上的翠玉扳指,屋子裡的氣氛忽然變得有些壓抑。許久,駱思恭緩步的走回到了椅子上,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黨寒,語氣嚴肅的說道:“你多少年沒做過這樣的事情了,說一說吧!老規矩,你現在說的話我就權且聽著,如果我不同意,走出這這門我就把你說的話全都留在這裡。”
對著駱思恭磕了一個頭,黨寒似乎鬆了一口氣,語氣頗為低沉的說道:“大人,這裡全都是我們自己的人,卑職以為還是把那三家人殺了吧!如果將來找不到皇太極,皇上那裡我們也好交代。如果抓到了皇太極,功勞依舊是大人的。”
駱思恭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撫弄戒指的手越來越快了,顯然他的心裡並沒有表面上那麼平靜。
屋子的燈火不斷的跳動著,黨寒的臉上神色嚴肅,眼中閃動著狠厲的光芒。站在駱思恭身後的兩個女子全都愣愣的看著黨寒,顯然他現在的樣子兩個人並沒有見過。
良久,駱思恭笑著站起身。沉聲說道:“黨寒,你跟在我身邊十幾年了,大明朝上上下下的事情,你知道也不少。我來問你一件事情,你知道為什麼有了錦衣衛,皇上還要用東廠嗎?為什麼派往各地的是鎮守太監?我們錦衣衛是天子親軍。皇上為什麼不用我們?”
聽了駱思恭的話,黨寒就是一愣。雖然他在錦衣衛多年,這樣的事情還真的沒有想過。緩緩的搖了搖頭,黨寒沉聲說道:“卑職不知,請大人賜教。”
“大明立國兩百餘年了,錦衣衛的前身是設立的太祖皇帝設立的“拱衛司”,後改稱“親軍都尉府”,統轄儀鸞司,掌管皇帝儀仗和侍衛。洪武十五年。裁撤親軍都尉府與儀鸞司,改置錦衣衛。從大明朝見過開始,錦衣衛就存在著。可是洪武二十年,太祖皇帝下令焚燬錦衣衛刑具,所押囚犯轉交刑部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