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就是後孃和後孃生的弟弟,有了後孃這爹應該也成了後爹。
不然怎麼解釋的通兩個兒子,一個穿補丁瘦的被風吹下就要倒下似的,另一個新衣服新鞋子,比他矮但身體比他寬多了。
不這麼想,完全解釋不通啊。
古代應該是物資貧乏才對,特別是這村子裡面種田的民戶,很少有吃的這麼壯實的,這一看就是光吃不幹活,不然也養不出來這一身膘。
鄭之南心內唏噓,手上也沒停,依言去拿大大的揹簍和磨的尚算鋒利的鐮刀,然後去羊圈牽羊。
鄭娘子看到鄭之南那陰不死陽不活的樣子就來氣,走上去用指頭狠狠戳著鄭之南的頭說:“我看你今天是不是也要再摔一次,這次要摔就直接摔死別回來了,摔不死別再想我們管你一口飯,直接滾出鄭家當乞丐去!鄭家的臉都要被你丟盡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連口飯都不給你這個繼子吃!”
鄭之南本來頭就還在疼,被戳了好幾下,頭更疼了。
奈何什麼情況都還不是很瞭解,貿然反抗未必有好下場。
還是先去外面散散心再從長計議。
鄭之南牽著一隻羊走出了鄭家的院子,走出了院子也不敢回頭去看,走的遠一些了才側過臉去瞄兩眼,這才發現,其實鄭家的房子還行,土房,看著也結實,一開始他以為所有的房子都和他的一樣是木屋草房,但其實他們這個家,只有他一個人是住在用乾草圍起來的木屋中。
屋旁邊就是一個草棚,草棚下面放著乾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