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這方面的事情,加上上面其實還沒對外公佈,不過在政/府工作的相關人士大多都有所耳聞。
吳宴聽到伯伯這麼說,也跟著鬆了口氣。
他沒想到,這個罪竟然被剔除了。
他倍覺壓力的心情此時別提多輕快了。
太好了。
伯伯安撫了吳宴後,吳宴就離開了伯伯家,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拘留期間是見不到人的。
吳宴見不到人,可不代表傅杭見不到人。
他的身份有多大份量,直接驚動了局裡的一把手跟在一旁,錯後一步不停拿手絹擦額角的汗。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回國休假的傅先生怎麼會忽然造訪這裡。
傅先生在國外為國家做了多少實事兒,是領導人都親自稱讚的榜樣,為國為民,為了國家一直沒怎麼回過國,與家人分離這麼多年,依舊兢兢業業,誰不敬佩。
他這個小小的局長,實在想不通,有什麼地方值得這位大佬親自過來。
局長的內心很惶恐。
傅杭一路上都沉著臉,當侄子跟他說,那個年輕人與他年輕時十分相像不說,聲音也極其相似,之前想和他說,又想著沒必要什麼事兒都叨擾他,就沒提,畢竟世界之大,相似之人不是沒有。
傅杭聞言後說了一句話。
“看來是我們真的有緣,不然也不會想著要幫幫他。”直到此時此刻,傅杭都沒想過那個年輕人會是他的血緣至親。
只覺得是緣分。
那為了這份緣分,他也得幫一幫那個年輕人。
傅杭已經知道了鄭之南的個人資訊,知道他努力好學,雖然是從農村出來的孩子,卻憑著自己的力量開了公司,生活越來越好。
這樣的好孩子,讓傅杭又忍不住想起了當年還在學校裡的江霈。
他也是個努力的人。
只是他連畢業去大展拳腳的機會都沒有……
傅杭自從回國就常常想起戀人來。
在國外工作的時候,他可以連軸轉的忙於公事,以此來讓自己不那麼痛苦。
一開始是痛苦的,後來隨著時間,那份痛苦變得沒那麼苦,像是刻在了心房上,想起的時候會一陣抽疼,可卻又覺得安心。
前面是痛苦,後面是害怕忘記。
雖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忘,這輩子都不可能忘。
傅杭坐在一把手的辦公室裡。
比起來時的不悅,現在的傅杭面上帶著淡淡的笑。
他輕輕勾著嘴角對沒有坐在辦公桌後面,而是與他面對面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陳局長竟然還記得傅某……”
陳局長把秘書端進來的茶水遞給傅杭,聞言連忙道:“傅先生哪裡話。”陳局長知道自己再怎麼會說,也不如傅杭這個外交官出身的男人,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和打慣了機鋒的傅杭比起來,他可真是蝦兵蟹將,只有任他碾壓的份。
傅杭沒有直接說鄭之南的事情,而是說了新刑/法的問題。
“關於新刑/法,陳局長是否有所瞭解。”
“瞭解瞭解。”陳局長一句廢話,多餘的話都不敢說,生怕被抓住什麼話頭,就在上頭記了名。
“那你知道不知道,關於流氓罪的事情?”
陳局長知道傅杭忽然說新刑/法,不會是單純的跟他聊這個,但還是硬著頭皮回答說:“知道,現在內部都在傳,說是明天新刑/法會全國公佈,紅/標頭檔案也會同時下發下來,而流氓罪將會被剔除出新刑/法。”
傅杭並不是立即就要帶人走,他知道,在紅/標頭檔案沒有下來之前,任何因這個罪被拘留的人都不可能被放出去,只能等紅/標頭檔案正式下發,除非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