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笨,怎麼可能留在中部大陸的城市,中部大陸的城市,有哪個大城是沒有和月裳城建交的,要個人簡直易如反掌。
“兵分三路,城內繼續加重搜查和警戒,北境城也要留著人,尤其關注醫院方面,他的身體離了藥物根本不行,不管是去哪裡,藥店和醫院都是需要格外注意的,然後再分散一部分人在北境城以外的城市搜查,拿著他常用藥物的單子,看看什麼藥店在昨天和今天以後有購買記錄,客船也不要鬆懈,既然要逃,總有蛛絲馬跡可尋。”
“是。”
“準備一下,兩天後,去北境城。”
“公子要親自去?”
“嗯。”
當秦鶴決定兩日後出發北境城的時候,鄭之南翌日早上經過搶救後已經穩定了下來。
他睜開眼誰都沒看到,關於昨夜遇到赫連烈的事情,他不知道是自己出現了幻覺還是真實發生的。
他現在還有些迷糊,可能是因為藥效的緣故,腦袋也仍昏昏沉沉的。
鄭之南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泊叔呢?
在他想伸手按鈴的時候,有人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鄭之南以為自己昨夜看到的人只是幻覺的赫連烈。
鄭之南雖然知道會有這麼一齣戲,但表情上還是要表現的震驚一點,然後一臉厭惡的說:“你怎麼會在這裡,泊叔呢?”
“你的老僕人?放心,好吃好喝供著呢,為了不讓美人傷心,也不會對他怎麼著,至於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大概是因為天意,在大街上就能碰到你,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赫連烈說著走到鄭之南的床前,坐下來後直接握住了沒扎針的手,手還在手背上摩挲,只覺得這手柔弱無骨,十分好捏,不由就多捏了幾下。
鄭之南想抽出手,奈何根本沒力氣,只好作罷。
好在還有力氣說話,直接懟道:“緣分個屁,你現在滾出去,也是天意。”
赫連烈並不氣惱,因為鄭之南怎麼樣,任何神情語氣在他眼裡都是可愛的,畢竟這會兒正新鮮呢。
“滾出去哪兒有和美人待在一起舒坦是不是?”
鄭之南被赫連烈油鹽不進的調笑弄得一句話都不想再說,閉上眼睛任赫連烈在那兒捏他的手。
就在鄭之南閉著眼睛不去看赫連烈的時候,赫連烈鬆開手站起來,附身去挑鄭之南的下巴,想要再次一親芳澤。
鄭之南側過臉,怒瞪赫連烈:“別碰我!”
結果赫連烈眉一挑,捏住鄭之南的下巴就直接吻上了。
鄭之南面無表情的看著赫連烈,然後揮手抽在了他的臉頰上。
“啪——”特別清脆,特別響。
赫連烈被打到也沒停下來,不過這下記得握住鄭之南的手不要他亂動,然後繼續進行自己的。
鄭之南好幾次因為想去咬赫連烈都被對方給躲開,親的他都快要窒息了。
不僅親,手還不老實。
有那麼一會兒,鄭之南生怕他在病房裡就要亂來,好在對方還知道他剛醒過來,身體很虛弱。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吻到最後鄭之南都不掙扎了,像一條死魚一樣讓赫連烈自己折騰。
後來鄭之南想著想著,覺得赫連烈就像是一條狗在啃骨頭,還是那種不知道多久沒吃啃過骨頭的狗,渾身都散發著一股興沖沖的賤勁兒。
似乎是發現了鄭之南眼中的嘲諷,赫連烈終於停了下來,吻完還得意洋洋的說:“和秦鶴的比起來,我的吻技好,還是他的好?”
鄭之南抬起手擦嘴,邊擦邊冷冷地說:“那麼在意,不如你去和秦鶴接吻,你們兩個可以直觀的彼此感受一下吻技。”一臉的我對這個不感興趣,你們可以親自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