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一切等他給維維過完生日後再說。
等鄭之南思考完睡下後,那邊蘇燕豐在帝都最豪華的會所裡找到了與朋友喝酒的費毓。
其實他雖然標榜是費毓的發小好友,但並不經常跟在費毓身邊,一是怕費毓看出端倪,二是不想讓人覺得他離不開費毓,他們蘇家雖然不如費家顯赫,可地位也不低,沒道理老是他貼著對方。
正是因為蘇燕豐與費毓保持著適當的距離,從不逾越,才隱藏了這麼久都還沒有被人發現,為了不起疑心,蘇燕豐曾經還找過幾個女伴,雖然都不長久。
費毓見到蘇燕豐,笑著把酒杯放在他面前說:“好久沒見了,最近還在忙著那塊地的事情?”
蘇燕豐點了點頭,看一眼旁邊的人,旁邊的人就知道蘇燕豐有話和費毓說,識趣的坐到沙發另一頭,不妨礙他們聊事情。
費毓看到蘇燕豐這麼做,微微挑眉,等待蘇燕豐要說的事情。
蘇燕豐喝了幾口威士忌後,笑著說:“你之前不是跟我說不語在俱樂部集訓嗎?那天我剛好路過,就順便去看了看那小傢伙,感覺他玩的挺開心的。”
費毓此時沒有戴眼鏡,手裡夾著根菸,姿態閒適,聞言抖了抖菸灰嗯了聲說:“喜歡玩遊戲,知道俱樂部在招苗子參加暑假集訓,就非要來,想著他既然喜歡,就讓他去了。”
蘇燕豐微微頷首接著說:“不過,發現個有趣的事情,看不語的時候,發現了個……”蘇燕豐話還沒說完。
費毓的眉頭微微舒展,勾起嘴角接話道:“有個和我很像的小孩?”
蘇燕豐輕笑出聲說:“你也見到了?”
提起那個小孩,費毓的心情似乎不錯,蘇燕豐見到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和輕鬆,心裡宛如熱鍋上的螞蟻,也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個人有沒有和費毓搭上話,如果搭上了,又說了什麼?
費毓說:“我見到了,孩子很可愛,難得是,不語也和他處的不錯,就閒聊了幾句。”
蘇燕豐維持鎮定,把剩下的一小半威士忌一飲而盡,這個動作讓費毓不由側目,但也沒說什麼。
“是啊,我也覺得很可愛,有一種見到了你小時候的感覺,雖然我已經記不得你小時候的模樣,可看到他,我就能想起來個大概。”
費毓吸了口煙,將煙再吐出來,一片煙霧繚繞中,腦海裡浮現的是鄭之南的側臉,很精準的是左邊的側臉,因為左眼角那裡有一顆淚痣,小小的,很精緻,垂眸笑的時候尤其吸引人。
不知道是不是這樣迷醉的夜晚讓人放鬆了警惕,明明白日裡並沒有除了欣賞之外特別的想法,可此時此刻,耳邊是喧鬧的音樂聲和一旁的人擲骰子的聲音,以及蘇燕豐並不真切的聲音,他卻想象著把那個並不大卻已經成為父親的人壓在身下,看他落淚的樣子。
他有多久沒這麼放浪不羈了?人前都以為他品位高雅,氣質翩翩,誰能想到他年少時也風流放蕩過一陣,雖然那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很久遠的,幾乎快要忘掉的記憶。
連他都快忘了自己囂張跋扈的樣子。
“費毓——”蘇燕豐沒有聽到回答,不由加重了音量。
費毓回過神來,說:“嗯?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太奇妙了,竟然有這相似的兩個人。”
費毓無所謂道:“現在像,長大了長開後未必就一樣,可能只是巧合。”
蘇燕豐用就當是聽來的笑話分享給費毓一樣的對他說:“你還別說,有些看似是巧合,有些可能就是人為的,我堂妹有個閨蜜,家裡也是富裕人家,有些錢,有個小情,為了上位,偷偷扎破避孕套,成功懷孕,不過一開始怕被拉去墮了,硬是躲躲藏藏到生了孩子才告訴孩子的父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