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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鬆懈鄭之南就陷入了深度睡眠,不管路上有多顛簸,仍睡的很沉。
鄭之南睡了整整9個小時才醒過來,因為飢餓。
泊叔只睡了五個小時,看到鄭之南黑眼圈很重,便沒有叫醒他,準備了水和麵包。
看到他醒了,督促他先喝點水,吃點東西。
這個時候是晚上,船外面就是海面,黑乎乎的,除了船上的燈照到一些海,其他地方都看不到。
鄭之南吃著東西,問泊叔:“下一個換乘點是哪裡?”
“北境碼頭,只有在那裡才有去南部大陸的客船,北境城四通八達,河運海運都很繁盛,不論是中部大陸的船隻還是南部大陸的船隻都可以進入,北境不僅和中部大陸有生意往來,和南部大陸也維持著良好的貿易關係,其他地方沒有前往清靈城的航線。”
鄭之南聽到北境倆字,差點噎住。
北境碼頭,該不會要自動送上門給赫連烈那個傢伙抓吧?
要不要這麼戲劇?
我才剛跑出來,讓我好歹浪幾天再繼續戰鬥也行啊。
跑了半天,竟然是去北境,可恥的是不去北境就去不了清靈城。
鄭之南還不能跟泊叔說不能去北境。
淡定淡定,如果劇情需要他被抓,就算不去北境城也會被抓,那麼去了對方抓不抓只能聽天由命,不要緊張。
走一步看一步。
反正不會那麼快被秦鶴那個傢伙抓。
估計這會兒那傢伙已經快氣死了。
想到這裡鄭之南又笑了。
泊叔看到鄭之南笑,也不由放鬆了一些。
可能是氣氛太好,鄭之南吃完東西,又喝了一些水後,問泊叔。
“泊叔,當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可以和我說說嗎?這段日子,什麼事情都來的太快,我根本來不及反應,一切都變了。”鄭之南說完適時的嘆了口氣,眼神迷茫。
泊叔沉默了半晌,似乎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鄭之南看著泊叔問了一句:“父親真的殺了秦鶴的父親嗎?”
大概過了有兩分鐘,泊叔才從沉默和回憶中抽離出來,他點頭說:“是。”
鄭之南本來聽秦鶴的話就打消了誤會梗的疑慮,但還是想再次確認一下,沒想到泊叔的回答也是如此肯定。
鄭之南不由說了一句:“父親就那麼想要當上城主?”
鄭之南說完這句,泊叔搖了搖頭說:“你父親並不是為了當上城主才把他父親殺了。”
鄭之南心裡咯噔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看著泊叔,靜靜等待他下一句話。
靠,果然有內情!
“秦鶴的父親和你父親是至交好友,一起扛過槍的矯情,想必秦鶴也有跟你提過。”當然,在秦鶴的嘴裡,應該是用嘲諷的語氣。
鄭之南嗯了一聲。
“殺他是真,可並不是因為權力而殺他,你大概不知道,你還有一個姑姑。”
這個鄭之南真不知道,他來這個世界真的是兩眼一抹黑來的。
“你姑姑19歲的時候死了,自殺,那個時候城主還沒結婚,更不會有你。”
“和他有關係?”
“一開始不知道和他有關係,是姑娘自殺留的那封遺書知道的真相,你姑姑在你父親不知道的時候被秦鶴的父親佔有了,那個時候,他剛剛成婚一年多,姑娘被玷汙後,一直不敢說出真相,因為她覺得不會有人相信她,那是她哥哥最好最信任的朋友,也是高高在上的城主,這件事一直折磨著她,堅持了四年,最後選擇以死證清白,把真相說了出來,你父親只有你姑姑這麼一個唯一的親人,你爺爺奶奶去世的早,幾乎是他一手帶大的,這對他的打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