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雲鳳城,應該是那個時候認識的。”
“喔……”秦鶴半年沒見鄭之南,不知道是不是衣服的緣故,看起來沒有從前那麼蒼白瘦弱,較之以前要明亮健康一些,少了病容。
周禮沒想到鄭之南會衝他笑,這一笑讓他頗有些心猿意馬,忍不住多喝了兩杯。
待宴會結束時,他看到鄭之南起身似乎要去洗手間,走之前又回頭衝他笑了笑。
周禮總覺得這像某種暗示,看來那天晚上對他冷淡只是偽裝的,他心裡是有他的。
他到現在還記得15歲的少年,手裡拿著鞭子抽在他身上,不屑地說:“你真噁心,滾遠點。”
周禮活了20多年,從未碰到過這麼牽動他心絃的人,雲鳳城裡的貴族子弟只想著把鄭之南拉到被窩裡翻雲覆雨,而周禮想的可豐富多了,他想被鄭之南踩在腳下,想舔他的腳趾,腳踝,想承受他的鞭子,然後把他壓在身下……
想到這裡,周禮再無法忍耐,跟在鄭之南的身後去了洗手間。
因為要製造獨處的機會,鄭之南去廁所的時候特意沒讓鴉跟著,泊叔上午被派出去做別的事情,因此鄭之南輕輕鬆鬆的把周禮引到了洗手間。
周禮推門進來的時候,鄭之南正站在洗手檯前洗手,聽到動靜沒有回頭,他從鏡子裡看周禮,然後露出個勾魂攝魄的笑容,狡黠又靈秀,頗有些小狐狸般古靈精怪的感覺。
周禮下腹一熱,直接撲了過去。
鄭之南想過周禮會把持不住,只是沒想到會這麼經不住,他就是笑了一下啊……
要不要這麼激動?
在周禮從背後抱住鄭之南的那一刻,鄭之南猶豫了下,他總覺得系統似乎不是想看他把周禮三下五除二的用巧勁撂倒在地,沒準是在等誰來個英雄救美男,所以他猶疑了下……大概默唸了五秒,沒有人出來,正準備後踢踹向周禮的膝蓋,然後洗手間的門被推開。
因為角度的問題,加上注意著周禮的一舉一動,鄭之南看不到是誰走進來,但還是先偽裝成劇烈掙扎卻掙脫不開的脆弱樣子等那個人為他解圍。
本以為是個新出場的角色,當週禮被對方三下五除二的給控制住後,鄭之南才發現,這人竟然是秦鶴。
此時鄭之南在秦鶴的眼裡,雙眼溼潤,衣衫凌亂,因為掙扎而面色緋紅,嘴唇煞白,胸口劇烈起伏,一副不堪凌辱的無助模樣,要多惹人憐就多惹人憐。
然後,鄭之南暈了過去……
暈之前,鄭之南一腦袋問號:???
我怎麼暈了?
所以,這是氣暈了嗎?
鄭之南原定計劃是在月裳城帶足一週,參加葬禮的同時再利用最後幾天參觀一下月裳城,考察一番。
但因為他的暈倒,身體忽然就不堪重負迸發了一些老毛病,發燒,咳嗽。
因為鄭之南在自己沒看到的地方突然暈倒,似乎還發生了他不知道的其他事情,鴉非常自責,就算鄭之南躺在床上睡覺也寸步不離。
三天後,鄭之南才精神了一些,但還是不能下床,這三天秦鶴每天都來看望鄭之南,鄭之南默默地跟秦鶴說感謝的話。
秦鶴離開後,泊叔擰著眉走過來對鄭之南說:“發回去的資訊雲鳳城那邊都沒有回覆,這期間也沒有發什麼資訊過來。”泊叔在擔心鄭重安的身體,怕雲鳳城那邊有什麼變數。
對於鄭之南那天發生的具體事情,泊叔也不知情,他回來的晚,回來的時候,鄭之南已經躺在床上接受醫生的治療,泊叔只以為是老毛病犯了。
鄭之南聞言斟酌片刻後對泊叔說:“我現在身體好多了,最多三天我就可以出發回去,不如泊叔你先回雲鳳城看看我爸那邊有什麼情況,留在我這裡也沒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