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了他的唇。
鄭之南睜開了眼,月光透過窗戶撒進屋內,適應黑暗的兩人,能夠看清楚彼此的面部輪廓,鄭之南看到鴉沒有停下來,仍舊親吻他的唇。
鄭之南想了想後,伸出了手腕,圈住鴉的脖子。
在發現秦鶴的真實想法後,鄭之南覺得,原主不會拒絕鴉的靠近,所以他也沒有推開。
當一個吻結束後,鴉沒有再進一步,他撫摸鄭之南瘦下來的臉說:“少爺,對不起。”
他在為秦鶴佔有了他而道歉,而這個吻是情難自禁,令他意外的是鄭之南竟然回應了他,這讓他更加心疼無所依靠的少爺。
鄭之南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說:“有什麼用呢?”
鴉握住鄭之南的手說:“我會幫你。”
“你怎麼幫我。”鄭之南面上無動於衷,內心則起了波瀾。
“泊叔應該還潛伏在城內,公子一直沒找到他,他應該在等你。”
鄭之南的眼睛閃爍了下。
鴉接著說:“如果泊叔來救你,我不會阻攔,我這一關,你可以放心。”
鄭之南從床上坐起來,撲到了鴉的懷裡,緊緊圈住鴉的脖子,眼淚流了出來,熾熱滾燙的淚水滴在鴉的頸脖。
怕驚動樓下的人,鄭之南只是無聲的流淚,沒有哭出來。
但這仍然將鴉心疼的不行,一直抱著鄭之南說對不起。
鴉安撫住了“情緒激動”的鄭之南後便離開了,等鴉離開後,鄭之南開始籌謀下一步。
如何與泊叔接上。
或許,不需要他主動去尋找機會,泊叔也會想盡辦法?
這樣想的鄭之南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鄭之南百無聊賴,表現出一種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當晚禮服被送上來的時候,鄭之南也沒有去看,更沒有接。
秦鶴是換過衣服過來的,那個時候夜幕降臨,宴會還沒正式開始,而鄭之南則不願意配合下人換衣服。
秦鶴走進來的時候,讓所有人都出去。
他看到鄭之南神情落寞,還有抗拒,走過去拿起衣服說:“不好看嗎?”
鄭之南眼神冷冷的說:“我不想去參加什麼宴會。”參加晚宴,是一個爆發點。
秦鶴不容拒絕道:“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鄭之南背過身,仍然抗拒,“你在給我難堪。”
秦鶴嗤笑一聲說:“你在掩耳盜鈴嗎?這雲鳳城的貴族中,誰不知道你已經爬上了我的床?所以,在人前出現不出現有什麼關係?”
這真的是毫不留情的捅刀子了。
鄭之南也笑了,他說:“你以為誰都稀罕爬你的床?正如你所說,我沒有拒絕的權利,所以,你難道以為我是喜歡上你了才沒有反抗嗎?換成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會拒絕,畢竟我的命捏在你的手裡。”來啊,互相傷害啊。
秦鶴斂去笑容,整張臉不笑的時候銳利無比。
鄭之南知道自己的話是切實的捅進了秦鶴的身體裡,因為好感度已經不知不覺達到68的秦鶴,是喜歡他的,雖然達不到愛,可喜歡他,所以他說不喜歡他,不稀罕他,一定會戳痛他。
但鄭之南知道,秦鶴是不會承認對他有好感,喜歡他這件事。
“既然你知道你不能拒絕,還在等什麼?換衣服,和我出席宴會。”語氣冷硬。
“如果我說不呢?”
“看來你是想去北境城。”秦鶴慢條斯理的說完這句,看到鄭之南臉上露出了厭惡。
大廳在水晶燈的照應下有一種旖旎的美,燈光交錯下大家端著酒杯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當音樂更換後,秦鶴牽著鄭之南的手走入了廳內。
沒有意外,所有人都看向他們,半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