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之南以為裴成祖會藉此機會毫不猶豫和他來一場……翻雲覆雨什麼的,結果……又一次出乎意料, 裴成祖只是用手幫他釋放出來後就把他抱到了浴室, 放到了加了一點熱水, 不那麼冰,但也還是涼水的浴缸裡。
裴成祖不敢放太冷的水,怕鄭之南身體吃不消。
燥熱的身體在冷冷的水裡似乎得到了緩解, 鄭之南因為藥效的緣故渾身軟綿綿的被裴成祖攬著肩膀,他怕他滑下去, 或許是裴成祖在浴缸外面這麼伸出手攬著鄭之南讓他不是很舒服, 最後裴成祖脫掉鞋子, 穿著衣服踩到浴缸裡陪赤裸的鄭之南一起泡冷水,鄭之南半躺著靠在裴成祖的懷裡, 裴成祖則坐的直直的攬著鄭之南。
他抹了一把他臉上的水, 問鄭之南:“好一些了嗎?”
鄭之南不死心,伸出手去攬裴成祖的脖子。
他的臉色仍舊酡紅,帶著一抹豔色,但已經沒有之前那麼難耐, 可他沒有告訴裴成祖他好一些了,而是與裴成祖貼得更近。
“難受……”說話的時候眉頭微微皺起,眼睛是閉著的,感覺依舊被深深困擾著。
其實在裴成祖開啟臥室的門看到床上的他時,系統就已經提示好感度達到了78,但78完全不夠,鄭之南還想要更多。
像今天這樣的場合, 清醒狀態的他是絕對做不出來,也無法做出來,畢竟人設在那裡擺著,可是因為藥的緣故,怎麼耍賴撩撥都情有可原,這是一個完美的藉口,也是一個刷好感度的好機會。
鄭之南藉著情有可原,使勁兒的撩撥蹭裴成祖。
他不知道自己的撩撥沒有得到想要的反應,結果讓裴成祖更加的心疼,然後就是惱怒。
心疼被下藥的鄭之南,惱怒那個渣滓蕭勵。
裴成祖甚至記不清蕭勵的全名,但他依稀記得那個傢伙是蕭家的人。
蕭家和杜家是親戚關係,杜奧霖的母親是蕭家的人。
為了轉移鄭之南的注意力,裴成祖用下巴蹭了蹭鄭之南的髮旋,安撫他幾下後對他說:“給你下藥的那個人是蕭家的,應該是杜奧霖的表哥。”
鄭之南嗯了一聲,這一聲嗯與平時的語氣大不相同。
帶著纏綿,帶著勾人。
鄭之南語氣輕輕地說:“我知道,他和我說了。”說完鄭之南冷笑了一聲。
裴成祖的手在水裡冰了冰後才去摸鄭之南的臉,想讓他舒服一點,繼續轉移他的注意力,聊著這個話題。
“他怎麼和你說的?”
“他說因為我的粉絲罵他表弟,他要給他表弟報仇,其實……”鄭之南沒說完,裴成祖就接道,“其實他就是打著杜奧霖的旗號故意對你行非分之想。”
鄭之南點點頭。
看到鄭之南點頭,裴成祖又說了一句。
“可你並不能確定,杜奧霖到底知不知道,又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裴成祖說完,鄭之南瑟縮了一下,雖然屋裡有暖氣,可在冰冷的水中久了,也會覺得身體發木發麻。
“你說的對,就算杜奧霖不知道蕭勵這麼下作,玩下藥這一套,萬一這件事他是默許的呢?”這都是不能排除的可能。
察覺到鄭之南的瑟縮,裴成祖從水裡站起來,脫掉身上的衣服,將鄭之南從水裡撈起來用浴巾裹住,重新把他放回了床上,把鄭之南放回床上後,他去穿衣服,還給鄭之南也拿了一套睡衣和洗過沒穿過的內褲。
“這是我的衣服,洗過沒穿過,放心。”鄭之南接過衣服,穿上後,他有些無語,不是因為衣服,而是因為裴成祖。
他發現,裴成祖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品格端方,就算是這樣的境地也沒有趁人之外或者是趁他神志不清的時候對他做出一些佔便宜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