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現,自有劇情的用意。
沒準不等赫連烈再待多久,秦鶴就忽然出現了。
想想就刺激。
而且,完全有可能啊。
赫連烈看到鄭之南看過來,笑嘻嘻的走過去,吻了吻已經不需要氧氣罩的鄭之南的臉頰說:“美人兒,想我了嗎?怎麼沒我在身邊,瘦了這麼多?一定是想我想得了對嗎?”
鄭之南故意說著蠢蠢的臺詞問:“你怎麼來了。”
赫連烈理所當然的回答:“當然是想你了,就來了啊,開心嗎?”說完,很自然的拉住鄭之南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
他乾燥溫暖的手心貼在鄭之南的手背上,而鄭之南的手心則貼著他的臉頰,冰冷的手被溫暖。
雖然鄭之南心裡無波無瀾,但面上還是給面子的笑了笑。
一個甜甜的笑容,讓赫連烈也不由笑容燦爛了起來,在進來之前,他一直是擰著眉頭的,現在因為鄭之南的一個笑容,眉頭舒展,神情輕鬆。
他拉拉鄭之南的被子說:“冷嗎?”明明是夏天,他的手卻冰的像冰棒,想到這裡,赫連烈的心再次沉甸甸的。
他很想帶鄭之南去北境,可他如此脆弱,根本經不起折騰和顛簸。
所以他只能偷偷過來看看他。
握著他的手,告訴他,他想他。
鄭之南搖搖頭說:“不冷。”
赫連烈拿下鄭之南的手,搓了搓手:“說謊,明明手這麼冰。”
鄭之南又笑了一下,他發現了,這傢伙此時此刻又是戀愛腦,說話都帶著一股蠢勁兒,他慢條斯理的回答說:“手冰不代表冷,血液迴圈慢吧。”
“那你想我了嗎?”赫連烈握著鄭之南的手,眼神深情的看著他。
鄭之南沒回答這個問題,他看著赫連烈說了一句。
“可以帶我走嗎?”
赫連烈一怔,他因為擔心鄭之南的身體,這次過來就是為了看看他,完全沒想到鄭之南會對他說:“可以帶我走嗎?”
天知道,他有多想帶他走。
“我很想帶你離開,但是你的身體根本經不起折騰,我怕你——”
鄭之南打斷他的話:“沒關係,帶我離開這裡可以嗎?”眼神裡都是想要離開的渴望。
赫連烈直覺有些不對勁,他緊緊握住鄭之南,眉頭再次蹙起,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他傷你了?你生病和他有關係嗎?”
鄭之南不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一直在說:“我不想在這裡,帶我走。”說完就一臉“悽苦”的閉上了眼,彷彿有什麼不可承受之痛正在折磨著他。
赫連烈看到鄭之南這麼痛苦,根本忍不了,心一橫,按了下無線耳麥,對裡面說了一句話,就將鄭之南抱了起來。
“好,我帶你走。”
鄭之南聞言,睜開眼看著赫連烈,主動伸出了手。
他在搞事情。
既然人都來了,不搞事情怎麼行。
赫連烈肯定不可能那麼順利的帶走他,甚至帶不帶的走都玄乎,但這不妨礙他故意搞事情。
刺激秦鶴。
只剩下最後的5點好感度了,不刺激刺激他,怎麼刷好感度。
有時候好感度不是你對一個人好才能刷出來,你虐他,扎他的心,可能比你對他笑十次刷出來的好感度都多。
鄭之南現在已經摸出一定的經驗了。
所以非常期待接下來秦鶴的反應,就是要搞事情。
因為鄭之南而頭腦發熱的赫連烈脫掉外套裹在他的身上,然後從床上抱起他就這麼往外走。
他敢這麼囂張是因為已經通知人把門外面休息椅上的兩個人弄暈過去了。
不過雖然弄暈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