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鄭之南說完那句話後沒多久,遊馳沒有再來第二次, 連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竟然就這麼放過了他。
但是把這麼一個喝醉了意外可愛度爆表的人摟在懷裡什麼也不做, 似乎也不錯。
遊馳是個喜歡遵從自己感覺的人,現在他的感覺告訴他,饒過他。
看到他就算是在睡夢裡也皺著眉頭, 遊馳伸出手一點點把那稍顯倔強的眉頭給撫平,讓他舒展開, 看他安靜的睡顏, 因為酒精作祟而紅撲撲的臉蛋, 遊馳忍不住吻了吻那熱乎乎的臉頰,很軟很嫩, 不過動作太大的話, 會讓懷裡的人睡得不踏實,最終遊馳只是吻了兩下就放過了他。
鄭之南翻個身抱著遊馳,就像是在抱一個大抱枕那樣,臉頰才蹭了蹭, 這個動作讓遊馳覺得很微妙。
因為就像是他這樣抱過別人很多次,所以這個動作頗有些像是個下意識的動作,帶著點充滿了信任的依賴感。
他這樣壞事幹盡的敗類渣滓,還會信賴別人,對別人產生依賴?
這種感覺讓遊馳有些不悅,想到他從前糜爛甚至荒唐的夜生活,遊馳的眉頭皺了起來。
甚至手臂都不由自主的收緊了, 聽到鄭之南不舒服的哼嚀聲,遊馳才回過神鬆開了一些。
遊馳在心裡冷哼了一聲,不管他從前如何荒唐,有過多少男人,從今往後,他也只能是他的。
而那個地方,也只能由他一個人細細感受。
當鄭之南醒過來的時候,除了覺得宿醉讓胃裡有些難受外,身體沒有其他不適,當然某個地方不適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那個地方不在思考範圍內。
昨天他被灌了很多酒,最後的意識就是在浴缸裡好像睡著了,再然後他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其實他不想被灌酒,可是遊馳的一舉一動他又改變不了,越掙扎越被粗暴的對待,後來他就放之任之,隨便他了。
反正又對抗不過,意思意思抗拒一兩下就算了,惹怒了遊馳,代價可是很高的,現在搞酒浴感覺已經是很小意思的事情,他可不想被天天困在一個小房間裡等操。
不過昨天晚上游馳沒像之前那麼折騰他嗎?為什麼身體沒有那種痠疼的感覺,也沒有疲憊的感覺,只有點反胃。
鄭之南這樣想著,掀開被子下床,赤著身體去洗手間。
不赤著也沒辦法,他那幾天就算穿了衣服也會被遊馳給撕個精光。
鄭之南去洗手間漱口,刷牙洗臉,從洗手間裡走出來才發現床頭的長凳上放著衣服,看樣式和顏色都應該是給他的。
如果鄭之南沒記錯,遊馳喜歡穿銀灰白這三種顏色,而擺在那裡的居家服是淡藍色的上衣,褲子是黑色的,布料摸起來很舒服。
鄭之南穿好衣服開啟門,還是覺得胃裡泛酸,感覺裡面都是發酵的酒液。
可能是鄭之南臉色太差,端著咖啡看著手中雜誌的遊馳叫傭人給鄭之南端來一碗早就燉好的醒酒湯,喝完醒酒湯後,又給他端來一碗清粥,早餐的菜品也都是以清淡爽口為主。
不說遊馳對他做的那些事兒,鄭之南覺得,離開床後的遊馳還是比較正常的,一點也不霸道,沒有那種獨佔欲,更沒有那種變態的感覺,然後就是方方面面都很體貼。
鄭之南知道這都是假象,這個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變態,喜歡幹一些變態的事兒。
上次強弄他,還凍他,昨晚又灌他酒,用酒淋他。
下次鄭之南都不敢想這個變態會玩出什麼花樣來。
鄭之南胡思亂想的時候根本沒想過這個下次竟然來的這麼快。
鄭之南知道,一旦來到遊馳這裡,肯定要待個三四天才能被放出去。
所以也沒有因為要繼續待在這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