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不是誰都能當獵戶,也不是誰上山都能抓到野物。
他了解技巧,也懂得辨別,看得清地勢,不是身材矯健之徒,一般也不敢私自上山。
而且大部分獵戶獵的東西也不捨得自己吃,趁著新鮮肯定是要拿到鎮上去賣掉換錢,再買點米麵糧油,給家裡人扯點布之類的。
綜合各種原因原主才沒得辦法像鄭之南這樣輕輕鬆鬆從山裡獵來吃得,因此餓得面黃肌瘦,乃至暈倒。
等鄭之南處理好晚食後,幹完農活的鄭北扛著鋤頭回來了。
鄭之南不被允許在堂屋用晚食,鄭之南端著碗稀飯,不用看鄭娘子的臉色吃饃饃喝稀飯,其實挺自在的。
反正他已經吃了許多肉,現在喝點稀飯也挺好的。
自得其樂的鄭之南吃完了自己那份後就開始收拾廚房,待差不多後就去收拾堂屋裡的碗筷碟子。
待到鄭之南把裡裡外外所有要做的事情都做完後,那親親熱熱的一家三口已經洗完澡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鄭之南揉著腰還有肩膀回到自己的草屋,睡到那張硬的咯背的木板床上。
說是床,不過是幾張木板而已,木板上面什麼都沒鋪,然後就是一個填充著乾草的枕頭。
這日子,也忒慘了點……
可惜啊,古代應該沒有還未娶媳婦就和老爹分家的例子,除非老爹先提出來,不然他提出來就是不孝不敬。
封建制度真是有夠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