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沒有透露出其他資訊給他。
他默唸一句,隨遇而安,順其自然,點了幾個菜,賀蘭棠接過選單後,加了幾道。
整個用餐的過程其實比較安靜,聊也是聊公司的事情。
賀蘭棠公司鄭之南的公司發展的越來越好。
鄭之南說:“也有你的一份力,不然也不會躥升的這麼快,還這麼穩。”
“上次的事情謝謝你。”賀蘭棠說的是股市的事情。
之前股市迎來了低潮,不是鄭之南提醒他,讓他提前拋,少說也要虧個一兩百萬。
雖然這點錢他也不是很看得上,但能減少一些損失,這份心意他還是領。
對於鄭之南在股市上的天賦,他只有佩服的份兒。
鄭之南擦擦嘴說:“舉手之勞,不用這麼客氣。”他除了告訴賀蘭棠他對股市是自學成才,也沒有別的辦法解釋,畢竟文科生,上學的時候根本沒接觸過這方面的知識,忽然就在股市裡運籌帷幄起來,只能用離開的這兩年,在家看了很多這方面的書來解釋了。
茶足飯飽,鄭之南知道正事兒要來了。
賀蘭棠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親子鑑定,放到被收拾乾淨的桌子上。
剛剛內斂的神情不復存在,眼眸裡都是迷茫和不解。
他對鄭之南說:“這是鑑定報告,我分別在兩家鑑定機構做了,顯示的結果是我和俏俏有血緣關係,是父女,但也和你有血緣關係,我們都是他的父親,這是……為什麼?”賀蘭棠搞不懂,他甚至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是不是精神出現了問題,一度懷疑檢測結果是自己看錯了,出現了幻覺,不然正常來說,怎麼會是這樣的?
而且他可以肯定自己沒和女人上過床。
更不可能是他和鄭之南同時和一個女人睡過,就算他們倆和某個女人一起睡過,要生也該是生個雙胞胎,一個他的,一個鄭之南的,這還算能解釋一點,怎麼可能一胎裡有他和鄭之南兩個基因在裡面?
這太奇怪了。
難不成孩子是鄭之南生的?
可能嗎?
不可能的事情。
鄭之南放下茶杯說:“因為俏俏是我生的。”
賀蘭棠整個人都呆滯在原地。
“?”
鄭之南點著頭說:“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俏俏的確是我生的,由吳宴親自操刀。”鄭之南說完,從包裡面拿出來一部dv。
把裡面的一部攝於他做剖腹時的影片放給賀蘭棠。
影片沒有拍的那麼血腥,只拍到了吳宴做整個手術的全過程,沒有對著傷口拍。
這個影片一開始是原主要求吳宴拍的,他怕自己出現人身意外,到時候吳宴不好和產生疑問的人們解釋這是為什麼,萬一他死了的話,影片的內容可以為吳宴洗脫罪名。
賀蘭棠看著影片裡,穿著手術服,戴著帽子口罩手套的吳宴一臉嚴肅的做麻醉,經過一陣等待後,吳宴拿起手術刀,一個劃開肚皮的動作後不久,他從鄭之南的身體裡掏出了一個哭聲響亮的嬰兒。
因為是區域性麻醉,躺在床上的原主神情還算清明,他很平靜,吳宴沒時間給孩子做清洗,取出來後就放到了一旁準備好的保溫箱裡,戴上呼吸機,然後繼續開始給鄭之南做縫合工作。
整個過程都是吳宴一個人在做,等到忙完了鄭之南的縫合工作,給他換上準備好的吊瓶,才開始把保溫箱裡的嬰兒抱出來做清洗工作,洗掉身上的血黏黏的液體,包裹好後抱給鄭之南。
影片裡,吳宴說:“是個女兒,很可愛。”
其實畫面裡的嬰兒因為剛生出來,臉皺皺的,說不上多好看,但大概在大人的眼裡,只要孩子身體健康來到這個世界就好,好不好看也只能排在健康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