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流氓罪有的能被判2年,最高還有7年的。
有的便衣還會釣魚執法,故意做一些曖昧的舉止,引同性戀靠近,然後再以流氓罪抓回去,當時有個暗語叫摟草打兔子。
而同性戀就是兔子。
當時他查到後覺得現在沒這個罪名就特別可惜,覺得這些人就應該進去待著,被隔離,不應該在社會上禍害人。
怎麼都沒想到,來到虛幻之境的世界,竟然自己體驗了一把沒有傷害任何一個人,卻只因為是性向的問題就被蓋上了一個流氓罪。
透過簡單的審訊後,鄭之南被拘留了。
拘留其實不可怕。
比較讓人不自在的地方在於,關於他性向的問題被隨意的說給其他同為拘留的人,然後那些人用嬉笑鄙夷的眼神看他,然後大肆說一些侮辱他的話。
比如說,兔爺,兔子,這些外號還算能承受。
但有些說的更加扎心捅肺。
“噁心人,你這種人活著浪費糧食,怎麼不去死。”
“看到都顯髒,聽說大白天和一個男的走在一起。”
“嘿嘿,你說倆男的怎麼幹啊?”
“捅p眼唄。”
鄭之南靠在牆角坐著,任他們說話諷刺他。
其實他現在不難受,只是感慨和唏噓。
因為看到這些人,就想到了當初的自己。
他甚至能理會這些人為什麼這麼說他。
因為覺得同性戀很髒,讓人厭惡,所以歧視,鄙夷,欺辱。
同時也恐懼這種人的靠近。
彷彿一旦靠近,就會像沾染了瘟疫一樣被同化了。
當初的自己,大概做夢都沒想到現在的他會經歷現在的情況。
現實世界裡經歷過這個時期的人,該有多麼絕望呢。
甚至會被判刑,會被送去勞改。
以前不覺得這些行為過分的鄭之南第一次深刻的意識到,有時候漠視也是有罪的。
漠視就像在助漲這種鄙夷歧視行為的發生。
或許是鄭之南淡漠的樣子讓這幫人覺得不夠痛快。
也或許是鄭之南和其他來到這裡的流氓犯不同,一點都不惶恐膽怯,讓這些人想殺殺他的銳氣。
他們覺得淡漠的鄭之南是在藐視他們,讓他們很不爽。
怎麼打起來的,可能是有人推搡他,把他往其中一個人的□□推,所以鄭之南毫不猶豫的反擊了。
嬉笑聲也因此中斷,有的是數不盡的髒話。
“真是給臉不要臉!”有人罵了句髒話後這樣說。
雖然這具身體沒有任何的格鬥經歷,也沒有肌肉反應,但那些動作,那些招數,他經歷了那麼多世界,鞏固訓練,早已刻入靈魂,又怎麼會因為換了個身體就都盡數忘掉。
鄭之南抬手揮開旁邊的人,然後又抬腳向面前的人踹去,一腳把他踹到了牆上,然後那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鄭之南冷笑一聲,覺得很可笑。
這麼大的動靜都沒有任何一個看管的人過來檢視一下。
所以鄭之南開始和四五個人對打,擅長街頭鬥毆的人,沒那麼容易被鄭之南控制,所以鄭之南也沒有多輕鬆。
最後終於有人過來,拿著電棍朝起爭執的人群走來,電棍開始一個個的抽在這些人的身上,包括鄭之南。
鄭之南被又打又電了四次,彷彿還能聞到面板被電裂的糊味兒和血腥氣。
很疼,當和旁邊呻/吟不斷的其他人比起來,鄭之南除了被電時悶哼了幾聲,再沒有發出其他聲音。
“要造/反啊?都給我老實點!再惹事兒全部關禁閉!”關禁閉就是單獨關在小房間裡,還要餓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