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那充滿了鄙夷和嘲諷的話讓站在門外的鄭之南渾身顫抖,無地自容,倔強的沒有當場落下淚來,可是當離開那裡,淚便止不住了。
他覺得羞辱,憤怒,更多是心痛到無法呼吸,他第一次知道愛情的滋味,也在離開的那一刻知道了什麼是心痛到快要走不動路的滋味兒。
真疼啊。
原來愛一個人,這麼疼。
鄭之南知道前情,所以也知道這就是一個沒見過世面,沒有被真正的瞭解過的單純小子被花花小子騙心騙身,最後還給對方偷偷生了個孩子的俗套故事。
原主固然可憐,可貪戀包著玻璃渣的糖果,總要體會割裂的疼。
鄭之南其實一點都不怕和原主的前男友糾纏,他就怕攻略物件是他,然後一番彼此折磨後,要他和這個渣男和好,就像前塵往事什麼都沒發生過,和這個玩弄感情的畜生演原諒的戲碼。
他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噁心這種自以為是,以為自己魅力無邊,想怎麼欺騙想怎麼玩弄就可以,甚至還以為只要他揮揮手,當初被傷害的包子就會屁顛屁顛的和他和好,回去繼續被他玩弄的渣滓。
想想都噁心。
劇情要是敢這麼寫,他刷滿好感度就立即出軌,你噁心我,我他媽也要噁心你。
比誰更渣,他還真沒有在怕的,以為他沒有幹過嗎?
比渣他沒在怕的,虐渣他更沒有在怕的。
鄭之南和那位老鄉坐了28個小時的火車才來到京都。
老鄉很負責,看著鄭之南和前來接他的學長碰面才離開,鄭之南說了感謝的話才和學長往外走。
學長叫吳宴,看到一年多沒見過的鄭之南,還沒說什麼就先接過了他手裡的行李,還有俏俏。
吳宴一隻手抱著睡著的俏俏,另一隻手提著蛇皮袋,問鄭之南說:“孩子都這麼大了,鼻子眼睛都像你,很可愛。”
“麻煩學長過來接我,這麼晚了。”
“歡迎回來。”吳宴邊走邊說這句話,彷彿鄭之南之前只是去旅行了一樣。
鄭之南捶著有些痠痛的胳膊,聞言看向吳宴,露出個真誠的笑容的說:“謝謝,等我找到工作請學長吃飯。”
“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昨天晚上11點半左右就寫好了,但是待高審,一直沒透過就無法修改,我等到一點半也沒稽核完畢,然後睡覺去了,睡醒了還沒,現在才稽核完,完事兒就立即替換了!給大家添麻煩啦!記得投營養液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