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不高興的話,閉嘴。”
“你還說飛機爆炸了省了骨灰錢呢,你怎麼不說自己。”程安雅不滿地反駁,他們兩人,總是半斤對八兩,誰也好不到哪兒去。
可偏生葉三少很霸道,只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男人說話,女人學什麼勁?”葉三少理直氣壯地反駁,拿眼睛斜視程安雅,那表情很顯然在說,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這是不一樣的。
程安雅踢他一腳,“你歧視女人是不是?男人說話,為什麼女人就不能學了?”
“我沒歧視女人,我就歧視你了。”葉三少涼涼地說道,“你說我一個人在拳擊臺上打,你怎麼不去學?”
“那我能生寧寧,你為什麼不去學?”
葉三少,“……”
這都是什麼比喻啊,亂七八糟的。
兩人相視一笑,鬥嘴啊,果然是一向樂趣,兩人就一來一往,低聲聊天,程安雅餓了葉三少就拿出油紙包著的巧克力給她充飢。
很快就捱到晚上了,期間搜山的有兩批人上來又離開了,直升機也一直在後山盤旋著,程安雅每次都驚出一身冷汗,深怕被找到,可每一次都有驚無險地躲過。
路易斯找得特別的急,他們在山洞裡都能聽到山下偶爾響起的子彈聲,狼狗的嚎叫聲,還有男子咒罵聲,飛機的盤旋聲,一連幾個小時都沒有停歇,路易斯是鐵了心一定要找到他們。
明知葉三少在島嶼上,他的眼皮底下,他又怎麼會捨得放棄這個得到他的機會。
端看他們兩人,誰的手段更高一點。
但從裝置來說,葉三少很顯然處於不利的一面。
確定周圍沒人了,葉三少這才出了巖洞,程安雅自然不會留下,隨著他一起出來,山下別墅,燈火通明,直升機盤旋的聲音一直響個不停。
月,在海面升騰起來,一片清涼,今晚的夜色顯得特別的沉,零星的星星在半空顯得有點荒涼的感覺。
“要開始了?”程安雅問道。
葉三少微笑道,“安雅,我們來看一場巨型篝火晚會吧。”
他話音剛落不久,程安雅來沒來得及問,只見今天他們才剛走過的那片森林燃氣了洶洶火光,火本來是不大的,但因為風向的關係,燃燒得特別的快,很快就蔓延了整一片森林。
十幾枚燃燒彈,不約而同地投向森林各處,只聽得轟轟隆隆的聲音,大火,再一次,燒得更旺,更烈了……
山腳下,亂成一團,這片森林幾乎覆蓋了整個後山,順著風向一直燃燒能蔓延整座島嶼,程安雅才看了片刻就感覺到這片大夥的兇猛,有一種燎原的感覺。
“你們要燒了整個島?”程安雅驚疑不定,太絕了,他們才幾個人,怎麼能帶起這麼大的火?
“有何不可?”葉三少冷笑。
島嶼上,大亂起來,因為風向關係,大火很快燎原,整片森林都陷於火海,火舌如雪崩時的暴風雪般,鋪天蓋地朝島上的建築物撲過去。
路易斯在觀察室,翡翠綠的眸映出一片紅,紅和綠的交織,有幾分可怖之感,他到底是低估了葉三少,就這麼幾個人竟然能燒起整片森林。
借東風使力,這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哼,這倒也巧了,今晚剛好吹的是東南風,連老天都幫了他,這傢伙的運氣該死的好。
“主子爺,怎麼辦?”一名黑衣人沉穩問道,火勢太大,根本就撲滅不了,這島上的建築物一定會被燒成灰燼。
“人找到了沒有?”路易斯沉聲問,聲音冷厲,眸光射出陰鷙的寒芒,“這一堆飯桶,一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