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牆前往正殿。
按照常理來說,澤王鼎如果存在,那應該有很大的可能性位於正殿之中,因為修行界絕大多數的宮殿群的正殿當中都會擺上一尊鼎,只可惜周越道臺上的澤王鼎不再對自己的同類做出反應,否則周越也不需要像這樣連蒙帶猜著前進,只要直奔澤王鼎所在的位置即可。
牆壁上的法術是周越從未見過的型別,使用的法印三成左右與他當時開啟空間裂隙時使用的法印一致,另外一成則是周越本身就掌握的法印,最後一部分是完全看不懂的陌生法印,這還是周越第一次看到如此眾多的陌生法印,或許這些法印是當初建城者自創出來的。
修行界流傳的法印數不勝數,一些大宗門都有自創的獨門法印,周越學習的僅僅是其中的一部分,有不認識的也十分正常,但像這樣整個法術當中大規模使用陌生法印的情況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幾乎可以說這個牆壁上記載的法術與人類修行界流傳的法術分為兩個體系了。
一部分陌生法印周越之前開啟空間裂隙的時候已經學習過,而另一部分他則只能靠著連蒙帶猜地比劃一個一個試過去。
此時學習法印不比之前,之前周越以玲瓏心回溯的那位神秘修士開啟空間裂隙時的景象,就算不知道行氣路線也可以透過手勢推測,但此時周越只能依據牆壁上的文字描述來比劃,這無疑是十分困難的一件事情。
法印的手勢與真氣運轉路線配合十分緊密,任何一點偏差都有可能形似而神不似,正所謂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光周越知道的法印當中就有數百個動作極為相似的存在,而此時光是憑藉文字說明來比劃何其困難?
好在周越在煉製丹藥的過程中積累了大量的施法經驗,他對法印一道的理解絕不比尋常的法修遜色,所以周越很快便找到了訣竅,透過牆壁上所書的法術效果逆推出了一部分陌生法印。
然而逆推到最後始終有那麼十幾個法印是周越無論如何也猜不出來的,或許是因為他對法印的理解不及建城者深刻,或許是因為這些法印的構造完全超出了周越的想象,不管他如何比劃,施展出的法印總是沒有牆壁上所書的法術效果。
周越輕嘆了一聲,他搖了搖頭記下這幾個難以捉摸的法印,隨即繼續向著正殿走去,或許在路上能找到與這幾個法印有關的資訊。
……
……
“喲,這不是迷茫雲海的齊長老嗎?”
“魏長老,你斷鉞宗也有意趟這趟渾水?”
周越進入空間裂隙後沒多久,湖泊附近的修士們就發現了此處的異常,紛紛上報給了宗門,而此時紫色石門前已經聚集了十餘波人馬,皆是附近的小型宗門。
小型宗門搶不到靈氣充沛之地,他們才會聚集在這片湖泊附近,但也正因為這一點,他們比大宗門更快地發現了此處的異象,此時他們正在爭論究竟要如何處置這個洞府,不少本就有仇怨的宗門已經摩拳擦掌起來。
“諸位還請肅靜,聽老夫一言。”就在這些小型宗門爭論不休的時候,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站了出來,他拄著一根龍頭柺棍,身體一旋便出現在了在場的所有修士上方,淡淡地說道:“諸位應該清楚,我們究竟來此是為了什麼。”
“那還用說?自然是為了這洞府之中的寶物。”
“只是這寶物究竟歸於誰家……”
鶴髮童顏的老者用龍頭柺杖在空中重重一敲,激盪的真氣瞬間橫掃全場,他用目光掃過已經沉默下來的修士們,接著說道:“諸位莫非看不出這塊石門的不凡?要老夫看,此處的主人至少也是一位煉神境的大修士。”
老者剛剛說完便推翻了自己的言論,他搖了搖頭,自嘲一笑道:“豈止煉神,恐怕化虛境也有。”
在場的修士們頓時陷入了沉默,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