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人面面相覷,沒想到我會這樣回答。那老頭咳嗽一聲,勉強笑道:“你們父子倆還真是一樣啊,那好。”
老傢伙問了好多,我知無不言,說了實驗的情形與內容,不過咬定了當時上了實驗臺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一睜眼就是在醫院。
老頭拿了錄音筆,反覆詢問再三求證,最後也沒得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不過看起來他們似乎很滿意,頗有如釋重負的感覺。
這三個傢伙素質頗高,沒啥過激的表現,詢問起來也是客客氣氣,末了老頭還讓我好好休息,若是日後想繼續參加實驗可以找他們,並留下了聯絡方式。
真是頭疼,我就知道這一來肯定後患無窮,所有當事人就我和陳教授,本來教授痴呆了,我也成了植物人,這就成了無頭公案,好死不死我又奇蹟般的活了,自然成了主要研究物件。
對那國安老頭的提議我是敬謝不敏,權當沒這回事,這種事來一次已經夠多的了,還繼續?若不是陰差陽錯的碰到了阿東,我差點都在裡面養老了。
說起這個我就奇怪,阿東哪去了,聽他講我和他已然成為了一體,換句話說他附上了我的身,理當一塊出來才對,現在貌似蹤影全無了。
不過啥都沒有了最好,這次能出來真是僥天之倖,我現在才有點明白做一個普通人是多麼的幸福,哪怕在外面費力的找工作都比捲入這種隨時要成白痴的事情強。
聽今天那國安的意思,當真是人死如燈滅,啥賠償啥協議都是有前提的,我同陳教授的報酬估計已經煙消雲散,連主體都成白痴了,上哪找錢?不過我自己帳戶上應該還有個二十萬,我記得拿過這麼多的現金支票來著……
老爸留下的信我看了,滿紙符號數字,什麼p3h16z7、p7h8z12的,竟是這些玩意,意思我懂,估計就是密碼,要找哪部書去看第幾頁第幾行第幾個字,挨個湊出來一篇文章。
只是老爸有話為啥不直說,偏偏搞這麼神秘幹啥?算了,以後再說吧,先離開這是非之地再說。
在這紫金醫院又住了一個月,身體各項機能也都恢復的七七八八,跑跳無礙,唯一不那麼好恢復的是渾身的經脈。
以前老爸教的都是打拳踢腿,自從跟了阿東就又多了練氣養命的功夫,對氣脈算是有了新的認識。在那妄境洞天之中,我修煉了不少年頭,也算得登堂入室了,誰知到了現實再看看我那可憐的經脈,簡直連老頭的都不如。
人生來就有先天之氣,經通脈順,一旦服了水谷,先天漸去,後天濁氣充斥,直到老死,塵歸塵土歸土。修煉之人行的是逆天之事,採藥服餌,練氣辟穀,為的就是重拾那股先天之氣,培養壯大,這才是長生的根本。
以我現在內視的結果,這百脈不通,已是死象,當主日後百病纏身,老死之日不遠矣。幸好阿東傳下練氣之法,應該可以免除這個後患。
在妄境中我已修煉有成,如今換到現實當中不過是重修一遍,熟練了很多,再不用像當年那樣被阿東罵個狗血噴頭還不知道氣是何物。
只可惜了妄境中那些個意淫出來的奇花異草天材地寶,現實當中完全用不上,否則我這進境豈不可以一日千里?
不過老爸說過,這做事情的確有捷徑,而捷徑通常與代價掛鉤。
眼鏡醫師說我在醫院的帳戶已然空了,大概有兩個月沒錢匯進來,若不立即出院,就得續費。我覺得奇怪,難道老爸出了什麼事?
反正這個傷心的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裡面的條件雖好,但是服務卻差,連護士都長的歪瓜裂棗,讓人提不起性趣來。
臨走的時候我向眼鏡醫師提出了這個建議,他從善如流,表示當努力引進一些上品,只是現在招工艱難,稍微漂亮一點的女孩子不是被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