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書的詆譭,而自殺。
愧對國家的栽培,愧對君父的信任,愧對百姓的期望。
對學生,他不盡心,對君父,他沒盡責。
享盡人間推崇,卻沒有做出任何拿得出手的實事。
為人父,為人夫,為人子,為人長者,給晚輩起了個壞頭,家中尚有上有老母,中有糟糠之妻,下有兒孫,就這麼撒手人寰,不管不顧。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他居然如此不愛惜,說他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那都是抬舉他了。
想必他死了,朝廷還要給他諡號,我這裡有幾個諡號挺適合的,一為‘昏庸’,二為‘無能’,三為‘枉為人’!
你不用謝我,因為這是我應該做的!”
偌大的廳堂,鴉雀無聲。
梁用氣喘如牛,雙目圓睜,握緊雙拳,死死咬著牙齒,他只覺得喉頭一甜,張口便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就這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廣元!”李新急忙喊道:“太醫,快過來!”
眾人都是暗暗吸了口涼氣,這梁用,竟然被秦墨,生生給氣吐血了。
而梁家的其他人,則再次哭了起來,梁用的老孃,祖母,弟弟妹妹,也蜂擁過來。
“秦景雲,你到底想做什麼?”李世隆怒聲道。
這還是他第一次喊秦墨的全名。
“我只是說實話啊,誰知道他承受能力這麼差!”秦墨委屈的說道。
李越擦了擦汗水,別說梁用了,他聽了都覺得扎心。
梁徵天下大儒,多次被父皇稱之為‘銅鏡’的男人,曾有言,觀史可以明心,觀梁徵,則可以自省。
現在,卻被秦墨說成了,不仁不義,不忠不孝。
那這個人,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思,豬狗不如嘛!
“你看看,人家都被你氣吐血了!”李世隆氣的不行,“就算你有理,也不能這樣吧,人家剛死了爹,你爹又沒死,就不能給人家留點遮羞布嗎?
非要把人家往死裡逼?”
秦墨紅著眼睛道:“父皇,是他先栽贓陷害我爹,我爹現在還在地上躺著呢,行,他吐血是吧,那我還給他,大不了一命抵一命,十八年後,我又是一條好漢!”
“憨子,別衝動!”李越想要抓住秦墨,卻抓了個空!
李勇猛幾個人飛撲過去,依舊沒有壓住秦墨。
那一瞬間,所有人都驚了。
“景雲!”
“小祖宗喲,千萬別做傻事!”高士蓮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秦墨高高躍起,朝著柱子一頭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