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另外的兩夥白衣人過來相援,而三夥白衣人又剛好是十五人。
這實在就等於是獨孤時時刻刻在同十五人相鬥,而白衣人則是有很多的餘裕時間休息,
獨孤終於弄明白了神龜陣的佈局和執行之後,略一寧神,猛然之間一個念頭在他的心中電光石火般地一閃,他頓時心中一陣喜悅,長嘯一聲,揮劍向正面的五人攻了上去。
立時間周圍的各組白衣人都向中間五人援助上來,獨孤的玄鐵重劍雖是神勇,同時抵敵幾近五十人的攻擊,畢竟尚自顯得十分吃力,況且又是在用左手運劍。
但是隻這樣一試,獨孤已是成竹在胸了。
須知他無論攻擊其他任一組的人都不能牽動神龜陣的全陣,他攻擊三人組時,自有四人組和八人組前去相助,若是四人組和八人組相助不及時,尚有五人組和七人組來援,他攻之三人組時,則自有八人組和前面的一人前去接應,若是恰巧八人組和中間一人趕不及時,才得有七人組和二人組相援,四人組和中間的五人組雖然同樣是同六人組並稱為一個長蛇之陣。卻沒有必要捨近求遠。餘此類推。
但是獨孤眼下卻並非是畏懼這神龜陣,而是在擔憂其他三人的性命安危,因為他相鬥的,終是保持著十五人之數,其他諸人則時刻有可能去襲擊那幾乎毫無抵抗之力的三人。
因此獨孤總是在想盡辦法調動神龜全陣,而不是始終被動地在那裡防守。
獨孤一試之後,立知調動這神龜大陣的關鍵所在是進攻中間的五人,那麼,按照神龜陣的執行規律,周圍各組人則必得趨中相援,那麼實在說來他是以一人之力在同神龜大陣相鬥。
獨孤正欲如此。
獨孤一進即退,神龜大陣隨即散開,又向四人包圍過來。
但是剛剛散開,獨孤一聲清嘯,人已是凌空躍了起來,揮劍向中間的五人攻了下去。
其他各小陣中人見了,哪裡還有餘暇去顧及香姑三人,立時都向中間圍了上去,竟是用劍組成了一片龐大的劍幕,向獨孤迎頭罩了下去。
獨孤一見果真如他所想,立時放下心來,再也不用擔心香姑三人的安危,又是一聲長嘯,猛然揮起玄鐵重劍,以萬鈞之勢向上迎了上去。
但聽得轟然一聲巨響,緊接著是一聲撼人心魄的長鳴,好似一面無比巨大的銅鑼被誰用力敲了一下一般。
那些白衣人竟是被獨孤的重劍震得各自後退了一步。
獨孤的左臂亦是被震得有些痠麻。
也虧得他手中所握的是玄鐵重劍,換上了其它任何一般兵器,無論是甚麼樣的神兵利器也好,只怕是亦難以撐得住如此眾多人的合力一擊。
白衣人一退即進,又是一道劍幕向獨孤罩下去。
獨孤來不及喘息,只是奮起神力,又把玄鐵重劍舞了起來。
但聽得又是一聲巨響,又是一聲刺耳的長鳴,眾白衣人又被獨了用重劍震得退了一步。
這次獨孤忍著手臂痠麻,不待白衣人再行攻擊,重劍揮開,向南便行。
中間的五人血肉相連,獨孤向南一行,南方的兩人頓時被重壓得難以喘息,只得又是向退了一步,其他的三人也只得跟著向南移動。
如此一來,整個神龜大陣都得向南移動,獨孤竟是這般的帶動著眾白衣人離香姑三人愈來愈遠了。
香姑見獨孤把神龜大陣帶得離他們三人越來越遠,知道他是怕那些白衣向三人發起攻擊,心下禁不住替他擔起心來。
每一次白衣人的劍幕罩下去,她都在擔憂獨孤是不是抵擋得了,但是每一次獨孤都奮力將白衣人震得退了下去。
香姑看著看著,淚水禁不住汪滿了眼眶。
洪七亦是全神貫注地看著那神龜大陣的變化,惟恐有甚麼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