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洪七應道:“正是!”
忽聽得一個嬌媚之極的聲音傳了出來道:“獨孤大俠,你好福氣呀,人說太難不死,必有後福,看來這話果然不錯。”
幾人定神看時,但見綠霧掩映之中,毒姑身著物色衣裙,又是幾乎半裸著身子走了過來,她的腳似是踏在雲上一般半點聲息也無。
獨孤道:“你亮兵刃吧,我來找你算帳。”
毒姑道:“不要這麼兇麼,幹嘛一見面就殺啊,打的,我們也是有過一面之緣的人,鴛鴦儘管沒有做成,情份還是有的,再說,我沒有做甚麼對不起你們的事,幾樣事情都是為了你們好,是你們放著天堂之路不走,非要到地獄之中去的,這可怪不得我。”
香姑已是氣得渾身發抖,說不出話來。
獨孤見了,再也不願同這個女魔頭多言。冷聲說道:“你取兵刃也好,不取兵刃也好,我今天是定要與你算帳的。”
毒姑不理會獨孤,卻對偎在獨孤懷裡的香姑道:“姐姐你好幸福是罷,我只道你今生今世做定了尼姑,卻也原來只是清白給別人看的,到頭來還是摟在了一個花子的懷裡,好罷,我說話算數,你們兩人到我的龍床上去睡上兩個時辰,我便饒了你們不死,讓你們好好的從這洞中出去。”
香姑已是氣急道:“你……你真是不要臉!”
毒姑道:“要臉有甚麼用,還不是為了要男人?若是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卻不用來勾引男人,那不是同沒有一樣麼?”
獨孤不待她繼續說下去,已是一掌拍了過去。
毒姑雖是魔頭,究竟是女子,又是手上不帶任何兵刃,所以獨孤終是不便一上來便用玄鐵重劍去劈她。
毒姑正欲出言譏諷,猛然間覺得一股大力壓了過來,頓時覺得呼吸困難,忙展開輕功向後避了開去。她人雖是避開了,獨孤這一掌卻是已然把她嚇得面色慘白,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獨孤不待她喘勻了呼吸,又是一掌招了過去。
毒姑見獨孤的掌力實在是太雄猛,實在是她生平所未見,再也不敢輕薄大意,急忙提氣凝神,與獨孤拼鬥起來。
但說是拼鬥,其實只是獨孤打她,她則倚仗絕項輕功縱躍閃避。
獨孤一面發掌,一面仔細地盯著她的腳下看著。
毒姑的輕身功夫當真可以說到了爐火純青的之境,但見她腳不沾地一樣地在廳中飄行,忽東忽西,身形婀娜,衣裙飄飄,姿態曼妙已極。
獨孤竭力抑制著憤怒的內心,出掌愈來愈是沉雄有力,掌風所及的範圍也逐漸加大,最後幾乎是狂風暴雨一般將毒姑罩在了掌下。
但是獨孤每次愈下殺手時,看到了毒姑的面孔都強自忍住了。
毒姑與香姑長得如同一人一樣,幾乎是沒有任何差別,儘管兩人的心思相距天差地遠,但從面上又有誰能夠看得出來呢?
這時獨孤久戰不下不說,那邊的香姑三人已是被綠霧完全裡住了,接著傳來了雪兒的驚呼之聲。
獨孤聽到雪兒驚呼,回頭看時,見綠霧掩映之中洪七與香姑好似都已摔在了地上,只有雪兒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裡,這一下吃驚不小,待得轉身回來,毒姑已是不知去向。
獨孤暗怪自己太也大意,竟是又中了這女魔頭的奸計。
他急忙跑到三人身邊,見洪七雙目緊閉,已是暈了,香姑亦是委頓在地上,半點力氣也無。
獨孤急忙將香姑扶起來,香姑急道:“快,快抓住了夠,要解藥。”
但是綠霧濃濃,想要抓到那女魔頭卻是談何容易。
獨孤猛然想起一事,問雪兒道:“雪兒,你覺得怎樣,沒有中毒麼?”
雪兒道:“我沒有,我只是進來時覺得略略有些頭暈,現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