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伐木工中自然也就有孫巍最看不上的胡尾生了,孫巍從沒有想過讓胡尾生繼續去玷汙那個如同白紙般的女孩子,那個心思細膩對待萬物小心謹慎的女孩子。
胡尾生那就是個瘤子,哪裡配得上月啼暇。阿柱給他人工呼吸,他自作多情的認為是月啼暇幫他,然後自顧自的說著愛上了月啼暇,實際上不過是見色起意。
為了自己那涉世不深的女兒,古樹月啼族長也並沒有真正的去阻止他們的所謂愛情。只是讓他買一個有院子的房子再來找自己向女兒提親。
難嗎?在那個時代根本就不難吧。荒地到處有,只要下功夫怎麼起不來一處院子?可是他是怎麼幹的?
死皮賴臉的就在森林外豎了兩根旗子,一面寫要結婚一面寫要愛情,最後還拐帶人家女兒私奔。這哪裡是一個良善人家幹得出來的事,流氓都不如。流氓還知道讓自己妻兒過上好生活呢,他呢?
孫巍本身並不打算改寫多少劇情,就連塗山紅紅也是他無意為之。但是唯獨胡尾生和月啼暇這一對,他是一定要拆散的。不為別的,就因為胡尾生他不配。
“好了,這片森林乃是古樹月啼一族的地盤。其中物產豐富,月啼一族又熱情好客,不妨去參觀參觀。”
孫巍一邊說著,一邊牽起了塗山紅紅的手,朝著月啼一族的森林走了進去。剛走沒兩步,黑驢阿柱就衝了過來。
畢竟孫巍和塗山紅紅兩個都是妖皇級別的人物,而且對自身的實力毫不遮掩就踏進了這片森林。身為目前森林中戰鬥力最強者,阿柱自然是責無旁貸的。
但是當阿柱看到孫巍和塗山紅紅的時候它又愣住了,按照能量的波動,他本以為來的或許會是南國毒皇,也可能是西西域梵雲飛。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來的是兩個他沒見過的人。
黑驢阿柱拿出了它那充滿喜感的寫字板,上面赫然是你們是什麼人的字樣。
“阿柱你去通稟吧,就說塗山孫巍攜塗山之主塗山紅紅來訪月啼族,相信月啼族長會讓我們進去的。”
孫巍和月啼族又沒什麼仇怨,更沒有利益糾葛。只是單純的拜訪,以月啼族好客的性子必然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了一個溫婉的女聲。
“阿柱,阿柱你在哪?快來,有人落水了!”
阿柱聽到了這聲音之後也不管眼前的孫巍和塗山紅紅了,轉頭就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孫巍轉念一想就知道這聲音的主人定是月啼暇,否則的話阿柱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孫巍隨即想到了尾生篇不就是以胡尾生的落水開始的嘛,當即牽起塗山紅紅朝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果不其然,孫巍的猜測就是準確的,等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就看到黑驢阿柱從河裡撈上來了一個男子。一身白衣,扎著一個布巾髮髻,綁著綁腿,這不就是那剛剛還在砍樹的胡尾生嘛。
只見阿柱給他做了一番驢工呼吸,他不一會兒就轉醒了。但是醒來的他卻自動忽略了剛剛救他一命的阿柱,反倒是看向了在一旁的月啼暇。
孫巍見狀抬了抬手指就是一道金光長鞭將胡尾生又抽回了河裡,這一幕將阿柱和月啼暇都震驚到了。
她們都是善良的妖怪,所以選擇救下了落水的胡尾生。卻沒想到,眼前的人類卻將剛被救上岸的胡尾生又抽了下去。
但是緊接著,孫巍的金光長鞭又從水裡將上下沉浮的胡尾生給拎了出來。胡尾生落到岸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小子,人家救了你你居然對人家起歹心?好歹是你救命恩人,不思報恩淨會痴心妄想。進了遍水也讓你清醒清醒,剛才給你做人工呼吸的是那邊那頭驢。”
孫巍指向了黑驢阿柱,黑驢阿柱也很配合的舉起了牌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