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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聲止,傳來一個意味不明的字元,輕笑似有若無。

這態度,程大摸不真切,只得越發小心著,又稟報道:“九章王的金庫也空了。”

“呵。”

一聲真真切切的輕笑,似風散開,帶了淡薄的愉悅。

程大霧水了,這是哪門子的玩心啊?

齊三忽然道:“爺,宮裡炎帝差人來請。”

懶懶的嗓音:“等著。”

大概也只有這位爺敢這麼不痛不癢地搪塞那位大燕君主了,齊三沒說話,便等著。

“再與爺說說,那小貓兒怎生撒野。”這語調,與逗弄小白時一般,濃濃的趣味。

程大愣了一下,小貓兒?

哦,聞家姑娘。果然,爺對這位姑娘,用心不少,立馬回著那姑娘的英勇事蹟:“九章王府的寶貝,能掏的,都被聞家姑娘掏空了,剩下的,一把火都燒了。”

說到這茬,程大都汗顏,聞家姑娘才多大啊,十三歲的姑娘,胳膊腿兒都沒長結實,就彪悍到這程度,半會兒功夫毀了人九章王多年建樹,這能耐,他也是醉了,五體投地啊,這要再長個三五年歲,那還了得。

水聲盪漾,伴著男子淺笑:“這貓兒,可真潑皮。”

偶滴爺啊,哪止潑皮啊,簡直無恥到喪盡天良,黑心到令人髮指好吧。程大想想就抹汗了:“還有。”

“還有什麼?”

那些個無恥陰人的勾當,程大有點難以啟齒:“九章王的側妃對外聲稱,九章王不、不行,不過半盞茶功夫,燕都上下都傳九章王得了隱疾,要、要斷子絕孫了去。”

這一遭,也虧得那位姑娘幹得出來。真真是絕了。

說完,屏畫後,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肆意又邪魅。

咚——

齊三一腦門,磕在了門上,傻了半天,小聲問:“六子,我是不是幻聽?”

梁六託下巴思忖,搖頭:“沒有,咱家爺在笑。”

齊三一拍腦門:“媽呀,爺這是中了哪門子的邪啊?太驚悚了,太詭異了。”

可不是驚悚,可不是詭異,爺上一次笑,只扯了扯嘴皮,很細小的弧度,笑過,剝了兩張人皮。

這般張揚純粹的大笑……齊三回頭問程大:“咱家爺沒中邪吧?”

程大一個白眼丟過去:“爺的事少猜,換水去。”

齊三悻悻,不敢妄測,作罷,打水去。

“第幾次了?”梁六問。

程大伸出一隻手:“五次。”

梁六思索一番:“爺這又是摸了女人?”這洗漱的次數,想必,摸了不少地方。

程大一時不好回答,想了又想,組織了一下語言,正兒八經地吐出兩字:“被摸。”

梁六驚悚了,壓低了嗓音也掩不住熱血沸騰:“摸哪了?”這麼些年,爺那金貴的身子,別說給摸,碰也沒讓人碰過,更要不得的是,被摸!不知為何,梁六忽然很不道德很沒道理地想到了一個詞:霸王硬上弓。

呸呸呸,想什麼呢,爺是能隨便強的嗎?

“快說快說,都摸哪裡了?到那種程度了?”

程大繼續艱難地組織語言:“很多。”想了想當時那場景,又補充,“那姑娘,很強悍。”

“還是姑娘?!”梁六傻了半天,“那姑娘,還有全屍在嗎?”

真不是梁六誇張,這些年,碰著爺的,除了北滄宮裡那位,其餘的都去下面報道了,可就算北滄宮裡那位,那也只是擦擦邊角,性質根本不能比,這程度,片屍也不為過。

這問題程大沒回,換了個問題:“六子,玉石的簪子,咱家爺要幾成力能拈成灰?”

“三成吧,若不止三成,應該灰都沒有。”